“他不會，結束了就是結束了。”
“我指的是自己。”他看定她的眼，又補充一句：“我會誤會。”
那四個字，像鼓棒敲在她心湖里。
岑妍心里掠過一絲漣漪，心弦幾番顫動，一時沒有出聲。
就在此刻，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岑妍回神，從他腿上站起身來。朝門口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他，“既然你醒了，就去醫院吧。”
這一次，商序川沒有再攔她。只聽到余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商總。”
“進來。”商序川應聲。
余飛推門而入。看一眼坐在大班椅上的人，又探尋的神情看一眼旁邊的岑妍，很明顯是在問有沒有說服他。
岑妍點頭示意，余飛這才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
“去備車吧。”商序川吩咐余飛，將桌上的文件合上。
余飛應一聲，沒有多留，走出辦公室。
岑妍也想跟著余飛一起出去，只聽到身后的他突然開口：“你今天來元盛投標？”
話題繞到工作上，岑妍腳步停頓，回頭看他，“嗯”了一聲。
商序川站起身，收拾桌面。
“并非我看不起你——”他抬起頭來，雙目靜淡的看著她，“你們CJ公司并不具備元盛任何項目的投標資格。”
“日安醫療同我們合作。所以，這次我不算代表CJ公司來的。”
“原來如此。”聽她這樣說，商序川挑了挑眉。良久，意味深長的目光始終投射在岑妍身上。
那眼神，讓岑妍有些窘迫。
她知道，她能拿到這次和日安醫療的合作，全都是因為商序川。
這多少也算利用——她本可以和他盧東興把她和商序川現在的關系說清楚，可是，她沒有，反倒還順勢接受了盧東興的建議，與他們合作。
岑妍很難猜測得到商序川此刻會怎么想自己。
“盧東興一直是個聰明人。”好一會兒，商序川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將桌面收拾好了，邁步往外走。
經過岑妍的時候，頗有意味的深目看她一眼，“你應該多向他學習。”
“學什么？”
“學著怎么討好人。”商序川拉開辦公室的門，往外走。
“……”岑妍跟上去，在他身后咕噥，“應該是學習怎么討好商總吧？”
“你不笨，但總做笨蛋才做的事。”他回頭睞她一眼。
岑妍努努嘴。
他的意思是，推開他，是笨蛋才會做的事？
岑妍沒有再接話。兩個人，在電梯前站定。岑妍想起之前自己暈頭轉向的上了他的專用電梯的事，有些窘，伸手便要摁普通電梯。
可是，還沒摁下，他輕悠悠的聲音已經飄了過來，“不要浪費我們公司的公共資源。”
“……”岑妍手指一顫，停下了。
那邊，專用電梯的門已經開啟。商序川下頷往里面比了比，“這邊。”
岑妍嘆口氣，依言上了專用電梯。
商序川在她身后跟進。
電梯里，兩個人并肩而立。還像之前那樣，兩個人都沒有誰主動說話。他似乎是難受得更厲害了，兩手時不時的緊捏著眉心。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