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盛京誰人不識。
那男子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帶著仆從灰溜溜離去。
盛南燁面無表情瞥了眼那人離開的方向,對著身后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隊末一個侍衛(wèi)悄無聲息離開。
臺上小姑娘對著云漫辭感激一笑。
云漫辭略一頷首,又轉(zhuǎn)頭對盛南燁興致缺缺道:“既然沒位置,那便回去吧!”盛南燁看著那雙懶散又漂亮的眸子,突然思緒飛遠。
如果他能認識最早的云漫辭,會不會就是這般模樣性格?以前只聽皇兄說,沈靖家中有一妹妹性子極有趣。
他見過那小姑娘一次,那是她剛隨兄長來盛京,一身紅裝漂亮至極。
朱雀街上,一群紈绔圍著調(diào)戲她,卻被她一手利落漂亮的功夫全都揍趴下。
打完人她還拍拍手故作感慨:“這盛京的公子哥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扔到軍中,只怕活不過一天。”
可功夫再好到底年紀輕,她差點被人偷襲暗算,盛南燁折扇甩出去隨手一救。
而后他面容淡漠,語氣不虞地看向那群人。
“對個小姑娘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自己去盛京府領(lǐng)十個板子,如果不然,便邀各位的父兄進宮飲茶探討一下教育問題。”
或許正是那次種下的因果。
后來他去了西南,云漫辭回了北疆。
再次見面便是被逼成婚,他心中帶著怨氣,竟忘了,這小姑娘原來也是這般驕傲飛揚的性子。
云漫辭不知他在想什么,已經(jīng)自顧自往外走去,突然,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清越嗓音。
“姑娘真是女中豪杰,直言不諱,上次是我言語冒犯,不若上來飲一杯,也好讓我有個賠罪的機會。”
云漫辭和盛南燁同時抬眸望去,只見二樓一風(fēng)流公子持扇而立。
正是林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