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坤儀壓根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對她說白了只是偏執的占有欲在作祟,與愛無關。
見聶衍不語,謝楚又道:“被我說中了不是?你喜歡她就別遮遮掩掩的!如果早知道你有這心思,我說什么也不會和她合作!眼看我爸的錢就要劃過來,你搞這一處要我命呢!”
“謝叔那里我會替你講情,盡量挽回你的經濟損失。你和坤儀,就此翻篇?!甭櫻艿目谖菑妱莸脹]有任何緩和的余地。
“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怎樣!”謝楚無奈地掛了電話。
聶衍起身收拾公文包,準備下班。
秘書敲門進來,提醒他晚上八點會展中心有場酒會。
“派個副總去?!甭櫻芤豢诨亟^。
生意場拼的是實實在在的鈔能力,并不是出席的活動越多,越能得到足夠的尊重。
這也是多年來顧濟民作風屢屢被詬病,卻憑借雄厚的經濟實力,始終站在錦城商圈金字塔頂被人仰望的原因。
一場酒會最少要兩三個小時,這些時間足夠聶衍看完一本幾百頁的卷宗,批閱完顧氏一眾大事小情。
其實這些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想到那個在君悅府等他吃飯的女人,他就有了多年前那種歸心似箭的感覺。
當年,他念的是錦城最好的私立寄宿高中。每到周五他就坐不住了,因為有祖母和顧綺在老宅等他,每次她們都會準備一大桌他愛吃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