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權至今都不知道,成婚之時,皇帝給了賞賜。“府里也只有這畫能配得上易公子,就拿昆侖春曉圖吧。”秦舒柔執意如此,阿香卻心驚膽戰,猶豫不決,心驚膽戰。要是被姑爺知道......“愣著干什么?”秦舒柔生氣地翻起來舊賬:“他連婚服都拿去典當了,我送幅畫怎么了?”“姑爺典當婚服,不是為了給蕭老夫人治病嘛,他不是故意的......”阿香說什么,秦舒柔完全聽不進去。“要不是因為秦府,陛下能將這么寶貴的畫賜給我?”“蕭權配得上這么好的畫么?”“快去!”“是......”阿香唯有領命而去。秦舒柔美麗靈動的眼滿是不屑,蕭權這個沒用的東西,還不如易歸一句話好使。以后,若是再辦什么事,她求易歸好過求蕭權一萬倍!她這輩子,再也不會求蕭權一個字!這邊秦舒柔心高氣傲,那邊她那個秦家引以為傲的兄長,正像一個晚輩,像一個孫子一樣,坐在飯桌中間,聽著蕭權和魏清談事。談的事,讓秦風膽寒不已。字字句句,全是死。一個長木桌,蕭權和魏清坐兩端,秦風坐中間。蕭權和魏清你一句,我一句,你來我往,客客氣氣,言語之間卻刀光劍影,勢同水火。蕭權很直接,許氏一家三口被殺,他要魏清償命。連秦風都懼怕的人,蕭權竟然一開口讓魏清去死?秦風震驚不已,這是他第一次看蕭權現場戰斗。魏清哈哈哈大笑:“蕭權,你膽敢......”“叫師兄。”蕭權冷冷地盯著他,“你不是最分尊卑的人嗎?該有的禮儀,你不要忘了。”蕭權一邊說,一邊擺出了一條白綾、一把驚魂刀、還有金坤乾坤筆。“師弟,選一種死法吧。”蕭權很認真地擺著,sharen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魏清哈哈一笑:“怎么?你敢殺我?”“殺了你,偽造成你zisha,不行嗎?這不是你那些江湖客最擅長做的事?”“其實,師兄也很擅長。”蕭權抬起森森的眼,看得魏清一怔,他的扇子“怕”地一聲合上:“大膽!放肆!”秦風被嚇得一個激靈,蕭權卻不為所動,語氣里十分不屑:“連你爹我都殺了,我還在意區區一個你?”蕭權抬眼,靜靜地看著魏清。“選吧。”白綾和驚魂刀能sharen,魏清知曉。可筆,如何sharen?魏清盯著那支紅艷艷的金坤乾坤筆,冷笑不已:“蕭權,你來逗我玩么?”選就是了,蕭權不作聲,眼神卻不羈地盯著他。曾經,蕭權以詩詞一鳴驚人。現在,蕭權要一戰成名。魏清不屑一顧:“我不選,你全用上吧,我不怕你。”說罷,他拿出了文印。秦風大驚!玩真的!這文印一出,蕭權死也小事,他會被連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