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蕭權的名字,朱聰十分惱火,他捧著沉甸甸的錢袋:“還請王爺賜教!”“蕭權投靠魏監國,連嘯風都送過去了,一定會諸多示好,百般臣服,你祖父雖然一命嗚呼了,可你還有姑姑是魏監國的正宮王妃......”“你想怎么為難蕭權,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正是報仇的好機會......”魏清消瘦了不少,說話只說了三分,朱聰一聽,那權貴子弟的優越感又冒出來了:“我明白了!多謝王爺提點!區區一個蕭權,我能搞死他!”“以后缺錢隨時來找我,你祖父在校場幫過我,如今他去了,我多多照顧他的孫子,也是應該的。”魏清有些干瘦的臉,淡淡地一笑。“多謝王爺!”又找到了金錢來源的朱聰,行了行禮,高高興興地捧著錢逛窯子去了。一群以魏清為首的權貴,恨極了蕭權,對蕭權虎視眈眈。如今蕭權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和庇護,更是鏟除蕭權的時候。沒有誰想過,蕭權并不是投靠魏監國,而是沖著做魏監國大哥去的。即使是魏監國本人,也萬萬沒想到,蕭權玩起渣男那欲拒還迎的套路,真是溜溜的。蕭權將嘯風送給魏監國后,再也沒有任何動靜。本來魏監國得了嘯風欣喜若狂,又在府里昂起高貴的頭顱,等待著蕭權的拜見。結果,偌大的正廳只有呼呼的冷風。第一天,蕭權沒來。第二天,還是沒來。............接連五天,魏監國和上次一樣,還是沒等到蕭權。他娘的!魏監國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他魏監國在大魏,地位堪比皇帝!他大權在握,旗下高手如云!哪個人不是巴巴地湊上來,蕭權卻把他晾在一邊?既然不愿意來監國府,那為什么還把嘯風送過來示好?“啪!”魏監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有些惱怒,又有些哀怨:“你們說,到底是為什么?”幾個屬下欲哭無淚,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蕭權這樣的人,他們咋知道蕭權是怎么想的?“可能......可能是蕭權不敢來吧。”有人弱弱地提到,不然還能有啥理由。“不敢來?廢物!”魏監國的絡腮胡氣得都要沖上天去:“你以為蕭權是你們?”蕭權當街敢和魏清干架,把丞相給氣死了,還敢把魏清丟到深山老林去,這小子還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也算蕭權有眼力勁,主動將嘯風送上來,否則就沖著蕭權干的這些事,魏監國能把蕭府都炸了。嘯風一來,魏監國心情大好,這才饒了蕭家的命,偷偷撤走了埋在蕭家的火藥。說起魏清,魏監國就頭疼,這侄子說,那封示好的信不是魏清寫的,是蕭權為了引魏監國來救他。魏清說:“侄兒多謝皇叔前來相救,可我是陛下的兄弟,也是陛下的人,請原諒我與皇叔不能走得太近。”于是,魏清那個沒良心的崽子就這么走了!還是天真!魏監國冷哼一聲,魏清這孩子還是會回來。魏清在校場和朱丞相合作,又是魏監國救的他,天子多疑,對魏清必然會疏遠。魏清巴巴地討好皇帝,皇帝卻看不上眼,以后一定會碰壁,現在魏監國覺得,這個侄兒還不如蕭權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