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鷺州土地肥沃,物產豐富,那么牧云州就是寸土寸金。牧云州的土地里,蘊含著大量的金礦,大魏一半的金子,產于牧云州。大魏有這么一句話:牧云土地里的金沙,比大魏的人還多!除了皇帝外,牧云州的主人便是大魏首富。“要說牧云州的主人是誰,喏,”阿奇缺門牙的嘴巴一咧,手一揮,氣昂昂地揮向魏白:“正是我們的大哥,魏白!”蕭權一驚!我去!牧云州的主人,起碼是皇帝的兄弟或者皇叔,竟然也被流放在諸神島?蕭權眼中的驚愕,魏白看得懂:“是,我是當今陛下最小的皇叔。”“那你為何被流放在這里?”蕭權的疑惑是真的,并不覺得這問題有什么不敬。蕭權這問題一出,其他人都沉默了。顯然,他們都知道,牧云州之主為何落于這個境地。等等。魏白這個名字很耳熟。蕭權眼睛閃了閃,是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魏白。魏慕白。耳邊,蕭權想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下魏慕白!日后,請大人多指教!”慕白,十畝足居應慕白,一瓢猶樂直師顏。魏慕白,是白起以前的名字!蕭權一顫,他似乎知道這個高高在上的牧云州之主,為何淪落至此。魏白和昆侖奴相愛了,還生下了一兒一女。大魏如此歧視昆侖奴,哪怕是普通人在昆侖奴面前,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更不要說稍微有點地位的權貴,更是不把昆侖奴當人。他們眼里,昆侖奴就是豬,就是狗。所以皇族這個權貴中的權貴,魏白還是牧云州的主人,若是和最低下的昆侖奴相愛的話,還生下兒女的話,無疑能引起在皇族中引起巨大地震。魏白這個舉動,無疑是將皇族的顏面丟在丟上,讓世人踩,更是將皇族高貴的血脈玷污了。于是,魏白被流放了。這個名字,從此都不會留存在皇家的史冊上。因為,這是皇族的恥辱。可即使如此,魏白還是和白起的娘,生下了一兒一女。可謂是勇氣可嘉,有種,蕭權由衷地佩服。魏白當年一定是英氣勃發,逆天而行的叛逆少年。怪不得,別的昆侖奴不識字,白起卻識文斷字。白起還天生自帶一股聰明勁兒。原來是隨爹。不好。蕭權扶額,妺喜入了宮,那妺喜不就是皇帝的堂妹嗎?還是蕭權送她進的宮。蕭權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干笑一聲,隨著其他人一起沉默:“我困了,我要午睡。”“看你表情,你認識他們,是嗎?”忽然,魏白叫住了蕭權。不用說,魏白口中的他們,就是白起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