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司空墨收進(jìn)去之前,葉久還叮囑了一句,“對了,你進(jìn)去可以,但是不能隨便動我的東西,你要是答應(yīng)能做到的話,我就把你收進(jìn)去,若是不行,那我就……”不管你了。
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葉久的眼睛里透露的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司空墨點(diǎn)頭,“好?!?/p>
知道葉久防備心重,在沒讓她靠近自己之前,司空墨也絕對不會做那種把她越推越遠(yuǎn)的事情來。
更何況,他從來沒有想從她身上得到任何的好處。
即使做出讓她幫自己籌備糧草的提議,這也是打著想要雙贏的計劃。
畢竟,他付出的錢絕對不會讓葉久吃虧,而這丫頭得到糧食卻比其他人都來得容易。
不然,籌備軍需自然會大量的收購糧食,如此就會造成糧食的緊缺,從而調(diào)高糧食的價格,或許對有錢人家來說這并不算什么,可是對于窮苦百姓來說,有時候,一口糧就相當(dāng)于一條命。
葉久把司空墨收進(jìn)空間之前,還給了他傷藥讓他自己去涂。
然后,葉久趴在葉白背上,剛剛離開,各路打探消息的人馬就紛紛而來。
包括司南的營救隊(duì)伍和靖王在內(nèi),看到的全都是滿目瘡痍,橫尸遍野的場景,而,找遍了整個天牢以及附近,卻都沒有見到司空墨的身影。
有人歡喜有人憂,而,此刻的葉久已經(jīng)成功的被葉白帶著飛回了自己在戰(zhàn)王府隔壁的院子里。
葉久剛回來,就見葉文征慌慌張張的從房里出來,身上凌亂的衣服明顯是剛披上去的,“小姑,這么晚,你去哪了?”
葉久眼神有些稍許的閃躲,“也沒去哪兒,就是剛剛發(fā)現(xiàn),白白竟然能夠帶著我飛起來,所以趴在它背上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兒?!?/p>
“哦,那小姑小心點(diǎn)。”還好,葉文征并沒有多問。“對了小姑,那邊忽然火光沖天的,估計是出什么事情,你出門的時候還是小心為好。”
葉久點(diǎn)頭,回答,“這幾天可能不會太平,你去讓管家吩咐下去,沒事的話,府里的人就不要出門了?!?/p>
“好,我知道了,天色也不早了,小姑還是早點(diǎn)休息吧。”葉文征道。
回到房間,葉久連忙把門鎖好,然后把蠟燭點(diǎn)燃,意念一動,司空墨便從空間里出來了。
只是,他手中的東西卻讓葉久心里一驚。
當(dāng)即,葉久走過去把他手中的東西奪了過來,“不是說了,讓你別亂動我東西嗎!”
葉久語氣很沖,同樣,司空墨的臉色也隱隱黑沉。
“這塊玉佩,你是哪里來的?”司空墨忽然復(fù)雜的開口問道。
“這個,是我出生就帶在身上的東西?!卑延衽迥眠^來之后,葉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態(tài)度實(shí)在不對,當(dāng)即道歉,“那個……對不起,是我語氣不好?!?/p>
出生就戴在身上?
司空墨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幕!
那年,十歲的他渾身染血被人追殺逃竄之時,曾撞到一個抱著嬰孩兒的婦人。
當(dāng)時,他見那嬰孩面部青紫,頭上剛出生時帶下的血絲還沒有洗掉,便被人在大雨的天氣里抱著出來還深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