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但是,他依舊一臉的不服。
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錯了!我是窩囊廢!”
蘇銘當(dāng)然知道,楚天闊依舊不服,
甚至,他是在暗恨自己。
就見蘇銘冷笑了下,慢悠悠說道:
“楚天闊,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惹我,可你偏偏不信。記得,再有一次。就絕對不是下跪這么簡單了!”
說著,蘇銘便帶著姜一雪,直接走了。
而楚天闊看著蘇銘的背影。
眼神中,充滿著殺機(jī)!
回酒店的路上。
姜一雪好奇的問蘇銘說:
“蘇銘,你什么時候看過的,素志和尚的那副求佛圖的真跡?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姜一雪對古代名人字畫,興趣頗為濃郁。
蘇銘不由一愣,他看著遠(yuǎn)處,淡淡說道:
“現(xiàn)在不行,如果真想看。恐怕要等到他們倒臺的那一天!到那個時候,不用你看,我會把這幅畫送你!”
蘇銘的話,說的姜一雪云山霧罩。
她根本沒明白,蘇銘說這番話的意思。
“什么倒不倒臺的?也不是你的,你怎么送我?”
姜一雪奇怪的問了一句。
但蘇銘,卻并沒回答她的話。
第一次看這幅時,蘇銘那年才八歲。
而當(dāng)時,這幅畫,就掛在蘇老爺子的書房里。
之所以對這件事記憶這么深刻。
是因?yàn)槟翘欤l(fā)生了一件讓他畢生難忘的事!
可蘇家什么時候能倒臺呢?
蘇銘也并不知道!
兩人回了酒店。
剛到大廳。
姜一雪便徑直的走向前臺。
蘇銘有些不解的問她說:
“你去前臺干嘛?”
姜一雪斜視了他一眼,說道:
“當(dāng)然是開房間了,難道還讓我住你的房間?”
之前兩人,不止一次的同床共枕。
雖然沒突破最后一道防線。
但該做的,可是都已經(jīng)做了。
可今天姜一雪卻忽然要自己單獨(dú)開個房間。
這讓蘇銘有些疑惑。
笑瞇瞇的看著姜一雪,蘇銘輕聲說道:
“和我一個房間怎么了?也不是沒一起住過!別開了,今晚我摟著你!”
姜一雪一撇嘴,冷哼一聲,說道:
“哼!算了吧!誰知道你房間那張破床上,是不是住過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
蘇銘知道,姜一雪這還是再吃仇雨晨的醋。
但這點(diǎn)姜一雪還真冤枉了蘇銘。
這個房間,還真沒有女人留宿過。
就更別說仇雨晨了。
蘇銘還沒辦法解釋,姜一雪倒是馬上又說:
“和你住一個房間也行!不過,今晚的一切,你得聽我的!”
蘇銘也不知道,姜一雪想干什么。
但他還是痛快的答應(yīng)了。
進(jìn)了房間。
姜一雪就開始到處查看。
看了一大圈兒,她才回身看著蘇銘,似笑非笑的說道:
“收拾的蠻干凈的嘛,連個長頭發(fā)都沒發(fā)現(xiàn)!”
蘇銘無奈一笑。
這個姜一雪,吃起醋來,還有些沒完沒了。
癱在沙發(fā)上,蘇銘問姜一雪說:
“一雪兒,你是京城人?”
“啊,怎么,不行嗎?”
姜一雪依舊和蘇銘嗆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