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點了點頭,同時掏出手機給蘇銘看了南宮烈發(fā)來的短信。
“情蠱?”蘇銘盯著手機上的兩個字。
“我不敢確定,這才來找你。”白蒹葭收起手機。
‘情蠱’兩個字,蘇銘曾經(jīng)聽師父陳提起過。
這種蠱術(shù)在苗疆已失傳多年,師父陳曾經(jīng)說,情蠱是否存在于世間都是傳說。
更別說解蠱的方法了,怕是世間解蠱的方法只有下蠱之人才知道。
“抱歉,我也沒見過這種蠱,實在沒辦法幫你。”
蘇銘不是萬能的,連師父陳都沒見過的東西,他怎么可能見過。
白蒹葭僅存的一點希望破滅,平日里高傲的她,也有失落的一面。
“唉......”長嘆口氣,白蒹葭起身,“外面涼了,進去洗干凈換套衣服吧。”
蘇銘沒有客氣,起身跟著走進去。
半小時后,蘇銘再出來后,已經(jīng)煥然一新。
白蒹葭坐在門外椅子上愁眉不展,南宮烈的話仿佛魔咒,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重復(fù)。
難道情蠱最終真的要把她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系在一起?
那樣還不如直接死掉。
從小養(yǎng)成的倔強性格,讓白蒹葭絕不屈服于命運,更不會屈服于卑鄙手段。
可真正要到死生關(guān)頭,她能不能果斷的去做了解?
一時間腦海里亂成了一團麻。
“病房那頭有消息了嗎?”蘇銘問。
“輸了血,傷口也縫合了,現(xiàn)在正在病房休息,還是明早在過去吧。”白蒹葭將情況簡單介紹下。
蘇銘算是放心了。
鬼手七的情意蘇銘銘記于心。
“既然沒有什么事,你先回去休息吧。”蘇銘看了看白蒹葭。
希望破滅,白蒹葭沒有在祈求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起身和蘇銘告別,轉(zhuǎn)身正要走,蘇銘注意到白蒹葭脖子上的紅點突然移動。
沒等她走兩步忽然一個踉蹌,要不是蘇銘出手快扶住她,怕是要摔倒在地。
“你的蠱正在快速發(fā)作。”蘇銘很吃驚。
“我好熱,好難受。”白蒹葭俏臉通紅,仿佛醉酒般。
蘇銘左右看了看,來來往往醫(yī)患很多,醫(yī)院這地方人多眼雜,不適合幫白蒹葭治病。
“跟我走!”扶著白蒹葭出了醫(yī)院。
兩人上了車,蘇銘開車直奔云山別墅。
今晚他接到眉姨電話,小阿青和她都去醫(yī)院陪吳宣儀,別墅正好沒人。
安靜獨立的空間,正適合蘇銘了解白蒹葭的病情。
一路上白蒹葭從面紅耳赤到迷離,夢囈,最后開始撕扯衣服,仿佛吃了某種藥物的狀態(tài)。
蘇銘一邊開車一邊阻止她往身上貼。
艱難的度過了一個小時,將車子開入別墅院子,蘇銘打開車門抱起她進了別墅。
白蒹葭完全失去了理智,雙目含情,面紅耳赤,就像是酒后亂杏的癡女。
“糟糕,發(fā)作的這么快!”蠱毒的發(fā)作,遠比蘇銘預(yù)計的要快。
蘇銘將白蒹葭扔進浴缸,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澆在她身上。
本以為這樣會好使,沒想到情況相反。
白蒹葭的狀況比之前還要嚴重,嘴里發(fā)出的聲音簡直讓人臉紅。
“怎么弄會這樣?”蘇銘懵了。
看到白蒹葭撕開衣服,撲來就要抱住他。
蘇銘將她推開,轉(zhuǎn)身出了門,樓上有他的藥箱,現(xiàn)在的情況還沒弄清楚,只能用中醫(yī)陣法抑制住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