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本就低,年小小這一壓,年微雪大半個身子就被推出了扶手外,嚇得年微雪臉色慘白一片,驚呼一聲:“放開我,你放開我,要是讓爸爸他們看到,你就死定了,年小小!”
“像我媽媽道歉,不然休想我放過你!”
年小小被罵的習(xí)慣了,無所謂,可是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對她母親不敬。
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迫人的威壓,冷冷的逼向年微雪,嚇得她縮了縮身子。
“不,我沒錯,你媽媽就是一個小三,賤人,啊——”這一次年小小仿佛徹底的失去了耐心,一把就將年微雪整個身子提了起來往樓下丟去,嚇得年微雪急忙伸手一把拉住年小小。
此刻,身后面也傳來了幾道腳步聲:“年小小,你在做什么,你給我放手!”
聲嘶力竭的痛恨聲音自然是來自于年微雪的母親,此刻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被年小小這個賤種提在手上要丟下去,又驚又怒又恨。
身后的年父和年爺爺年奶奶也走了過來,看到年小小的舉動,紛紛冷眼望著她,滿滿都是怒火。
“沒干什么,大清早的練練手而已!”
見幾人都出來了,年小小看了一眼嚇得不輕的年微雪,倒是不慎介意的松了手,卻惹來年微雪更大的驚呼聲,嚇得年微雪的母親差一點停了心跳,好不容易將年微雪拉上來,便怒火騰騰的走到年小小的面前,舉手就想要打她一巴掌。
打下去的手卻被年小小一把捉住了,冷冷的看了一眼年微雪的母親。
“你敢反抗?”
“夫人,你臉上擦得粉都掉了!”
年小小的話讓年微雪的母親一愣,當(dāng)即就伸手去摸,卻看到年小小那似笑非笑的嘲諷眸光,當(dāng)即越發(fā)的憤怒。
“年小小,你敢取笑我!”
“這不是很明顯嗎,時間不早了,我去上學(xué)了,各位再見!”
年小小絲毫不看身后面一臉陰沉怒火的年奶奶年爺爺和年父,笑了笑,松開年母的手朝著樓下走去。
“年小小,你給我站住!”
看著母親被欺負(fù),父親和爺爺奶奶臉上滿滿的憤怒,年微雪朝著下樓的年小小大喝一聲,忍受著心底的嫉恨,得意的道。
“年小小,今天晚上子洛哥哥說金樽會所聚會,你敢不敢來?”
年微雪挑釁的聲音傳來,年小小冰冷的眸底諷刺一笑,腳步不停朝外走去。
“年小小,你個膽小鬼,就是不敢來是不是,怕被子洛哥哥嫌棄對不對!”
或許是看穿了年小小不會答應(yīng),畢竟往常年小小都不會出席各式各樣的活動聚會之類的,害怕一走出去就被大家嘲諷是小三生的賤種。
“激將法,呵,好,我去!”
年小小微微回眸,閃動著冰冷之色的眸底劃過一抹暗光。
金樽會所嗎,去去又何妨,正好就著昨天的事情給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一些懲罰!年微雪沒想到年小小會答應(yīng),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冷笑,望著年小小離去的背影。
年小小,你等著吧,今晚上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定讓你連年家都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