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哦?你要如何確定他身上的傷不是后面才造成的?”
“聞圣手在孤府上,他的醫術高超,陛下可以一試。”溫決琛神情如常,連細微的起伏都沒有,“至于皇宮內的大夫,孤相信父皇的事已經給陛下足夠多的警惕。”
“就靠掌印,朕如何信得?”溫衡鈺一口咬死不放,料定了溫決琛拿這件事沒辦法。
“自然不止掌印。”
溫決琛掏出袖子里的信封,轉遞給朱長錦,讓他轉交給溫衡鈺。
“這是溫瑞謀反的證據,他因汝南縣令的事提心吊膽,怕死于非命,因此先下手為強,與韓卓相互勾結。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救你的機會,到時候的你定然不會輕易怪罪他。”
溫衡鈺接過信封,每一封都是韓府與溫瑞往來的書信,而非是他。
溫衡鈺情緒起伏巨大,溫決琛輕易就能看出他心中疑問,適當的時機再次開口:“陛下若還不信,可以派人去溫瑞府上查探,必定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你說什么?!”溫衡鈺面色一變,已經確定那一夜襲擊溫瑞的黑衣人是溫決琛,他打暈溫瑞之后,再他府上藏有一些東西,就是等適當的時機逼迫他。
不答應的話豈不是證明心中有鬼,如果答應,豈不是坐實了溫瑞的罪?
“你不妨與朕說說,喬毅身上的傷怎么回事?在這京城,他做了什么被侍衛盯上。”as23();script>
喬毅勉勵撐起身體,一個搖晃,差點倒下來,索性有重陽扶著。
溫決琛掃視一眼快要昏迷的喬毅,微微抬手,示意她不要開口。
溫決琛慢條斯理道:“喬毅身為驃騎將軍,保衛京城的重擔全落在他身上,溫瑞都能設計你,出現一些陰險小人不足為奇,他在途中受傷,并未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朕倒不這么認為。”
溫衡鈺將信丟至一旁,不再多看一眼,溫和的面容帶有算計,憑空捏造出虛假的事實。
“喬毅上過戰場,不是愚蠢的人,他能進宮刺殺,就定然考慮過失敗的后果,這是計劃中的一環,其目的就是嫁禍其他人。左右沒有人證,想怎么說,還不是全在你們。”
這就是溫決琛不這么快動手的原因,只有物證,沒有人證,溫衡鈺是不會認下這筆賬。
朱長錦目光落在拆開的四信上,緩步站出,跪在殿中間,磕了一個響頭,朔風透過鏤空雕花窗格細縫吹了進殿,加催原本緊張的局勢。
“奴才朱長錦,有要事稟報。”
大殿一瞬間安靜下來,意料之外的人開口,在場的人都感到意外,溫決琛微不可察的皺眉,擔心朱長錦說出什么驚人之語。
溫衡鈺打量溫決琛神色,察覺出朱長錦不是他安排的棋子,那便是為了的其他的事。
什么事情,能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開口,要知道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溫決琛再拿出一樣東西,就能這個逆轉局面。
“若是為了其他的事,稍后再告知朕。”
朱長錦一語驚人:“奴才知道刺殺陛下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