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若捂臉,已經(jīng)體會到了,“快穿衣服!快穿衣服!要是被你老公抓到就太難看了!”
白一寧被簡清若說得一陣臉紅,“你別那么說,說的我真出軌似的!我和七律早就離婚了!再說我跟他之間什么都沒有!”
五年了,什么都沒有。
簡清若連個標(biāo)點(diǎn)符號都不信。
不是不信白一寧,怎么也不信一個男人會和自己老婆一起五年都沒什么事。
這宮七律怎么那么心大,養(yǎng)著人家的孩子,還當(dāng)寶貝!
房間里沒人,霍明拓不知道去哪里了。
白一寧一邊穿衣服一邊跟簡清若說:“七律找你了?”
“廢話,說你一夜沒回,領(lǐng)館那邊也請假了,你電話打不通就找到我這來了。估計(jì)很快就能找到你那邊!到時候別抓到,也實(shí)在忒丟人了!”
本來沒有多想,被簡清若說的,白一寧真感覺自己出軌了似的。
心里越發(fā)愧疚起來。
這要是傳出去,宮七律怕是要被滿城笑話!
“宮齊被嚴(yán)鉦接走了!說是三爺?shù)囊馑迹阒恢溃 焙喦迦粝肫饋韱枴?/p>
“我不知道啊!我睡過頭了!”
“你豬啊!那么能睡!”
“是是是,我是豬!先不說了!”白一寧掛了電話,穿好了衣服。
領(lǐng)館那邊,她打電話確認(rèn)還真的請假了。
肯定是霍明拓給她請的!
從公寓出來,白一寧一邊走,一邊綁頭發(fā)。
到車庫取車,打開車門,她嚇了一跳。
是宮七律副駕駛座里面。
“七律!”白一寧不僅嚇了一跳,居然真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白一寧的這輛車,宮七律也有鑰匙。
他坐在車?yán)锏攘怂S久。
白一寧頭發(fā)還沒梳好,被這么一嚇,頭發(fā)又都散落下來。
“寧寧,聽說你一夜沒回,領(lǐng)館那邊又請假,我就特地來找你了。”宮七律說著,看向她。
眸底掠過一絲異樣,再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時,眸色一沉,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明明,霍明拓已經(jīng)失去了公司,只守著一個沒什么錢的分公司了。
包括整個霍家都不待見霍明拓。
明明都落魄了,白一寧怎么還會跟霍明拓一起。
“我……我昨天……”白一寧心里太愧疚了。
越來越越覺得自己做錯了。
雖然她和宮七律沒什么,雖然他們連名義的婚姻都沒了。
可她不該轉(zhuǎn)頭就和霍明拓好。
而且,還……
“我昨天和霍明拓在一起。”白一寧主動交代。
聽到她承認(rèn),他的心底更是沉了一塊石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五年了,他連牽她的手,她都會避開。
更別說,他想刻意靠近,親近她的唇。
至于其他方面,他就更加不用想。
“你還愛著他,還喜歡他,放不下他。”宮七律盯著前方,眸底凝成了霜。
“是……”白一寧閉上眼承認(rèn)。
宮七律也閉上了眼,靠在座椅上,嘆息,“寧寧,你是當(dāng)真忘了,他當(dāng)年是怎么對你的!把你送上手術(shù)臺,換取白星楚的命!”
“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他不是故意的!他根本不知道這是容爺?shù)年幹\!”
“寧寧,你不必跟我解釋這件事,受傷害的是你。他對不起的也是你。如果你自己想原諒他,哪怕沒有理由,你也會制造理由去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