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自己整個人都被摁到了沙發里,衣服瞬間撕碎了開來。
“少梟先生!”
阮時笙的聲音都帶了明顯的緊促,“我是別墅里的傭人盛念!還請您放開我!”
盛念。
盛開的盛,念念不忘的念。
呵。
穆遠霆的意識逐漸恢復了清明,可就這么盯著阮時笙的臉龐好半晌之后,眉心瞬間擰了起來,“怎么是你?”
“我……”
阮時笙下意識搖了搖頭,“之前照顧您的傭人臨時鬧肚子,所以才讓我來幫忙的……”
“……”
穆遠霆直接松開了自己的手,就這么站了起來。
背對著她。
阮時笙看著他轉身就要朝著浴室里面走,呼吸微微繃緊的瞬間還是主動站了起來,“您醒酒湯還沒喝呢,一會就冷掉了!”
她沒摸到他的手腕。
穆遠霆壓根沒理會她,直接去了浴室。
打開花灑。
阮時笙在外面看著穆遠霆就這么大大咧咧開著浴室門脫襯衫的模樣,本能的轉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怎么辦……”
她現在要怎么辦,真是急死人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主動拿了新的毛巾和浴巾遞到了門口。
閉著眼睛。
“少梟先生,這是新的浴巾和衣服。”
“……”
穆遠霆的視線稍稍停頓片刻,突然就扣住了女人的手腕,把人整個拉扯到了自己懷里,阮時笙的瞳孔瞬間都睜大了。
“少梟先生……”
阮時笙的渾身瞬間被花灑淋了個濕透,衣服都貼在身上。
肌膚相貼。
穆遠霆自從五年前跟阮時笙離開之后,就得了一種十分罕見的病。
相思病。
而這種相思病最直接的副作用,就是他的身體技能已經下意識把阮時笙當作了主人,除了她之外,生下的女人他都很排斥。
可現在……
穆遠霆看著眼前濕漉漉眼眸的女人,瞳孔都緊縮了。
“少梟先生……”
阮時笙其實不是很擔心。
因為……
她這次的易容是防水的,而且基本上每天都會用專門的藥水洗臉,基本上可以確保自己的容貌近距離也不會被發現。
她抿了抿唇,“還請您放開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
穆遠霆垂眸看著她,扣著她肩膀的力道都本能捉緊了。
可……
阮時笙卻只是微微搖頭,“少梟先生,我只是家里的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傭人,絕對不會對您和念念小姐造成威脅的。”
頓了頓,“還請您放開我?!?/p>
“……”
穆遠霆盯著眼前女人開合的唇瓣,心里莫名有種試探性的直覺。
他俯身,就這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瓣。
阮時笙的臉色潮紅。
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是在穆遠霆的懷里,她其實身體要說真的一點反應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情況。
“遠霆哥?”
就在阮時笙愣神的瞬間,門外傳來了司空嵐的聲音,“我聽傭人說你喝了酒,我煮了點蜂蜜水給你拿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