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姓宋?”
上一次宋衍和阮時笙見面是在酒吧門口,而跑過去看到的卻是盛念兩個字,但是等到后面他冷靜下來去調(diào)監(jiān)控的時候,已經(jīng)整個被替換掉了。
他回來后,專門調(diào)查了盛念這個人。
可……
總覺得情況不太對。
阮時笙也沒著急,只是耐心解釋,“少梟先生昨天來我家里找我的時候,你就在樓下,你們兩個打架的時候我在有陽臺聽到他喊你的名字。”
“……”
宋衍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女人。
“盛念?!?/p>
他根本就沒讓她走的意思,“你跟阮時笙,是什么關(guān)系?”
阮時笙搖頭,“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p>
“是嗎?”
宋衍輕笑了一聲,“你知道他找了阮時笙整整五年時間,你不過是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傭人,不要要以為自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p>
“我沒這樣想?!?/p>
阮時笙搖搖頭,“宋先生多慮了?!?/p>
“但愿如此。”
宋衍倒是希望自己多想了,“畢竟他的眼里除了阮時笙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阮時笙聽到他這么說,呼吸驟然緊縮了一下。
轉(zhuǎn)身離開了。
穆遠霆生病住院來的人很多,自然就沒有需要阮時笙的地方。
索性就主動回去,打算讓自己人找一下小溪的下落。
可剛推門進去,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狼藉一片。
“這是怎么回事?”
她皺了皺眉,直接去找了傭人組長,可傭人組長卻只是冷笑了出來,“當(dāng)然是你惹到了司空小姐,司空小姐專門到你房間把你房間砸壞了?。 ?/p>
頓了頓,“要不是你故意勾引少梟先生,司空小姐才不會生氣呢!”
“……”
阮時笙有苦難言,只能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把自己重要的東西收拾出來。
可……
唯獨自己和穆遠霆當(dāng)初結(jié)婚的戒指,不見了。
戒指。
她瞳孔緊縮的瞬間暗叫不好,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司空嵐的房間,但是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司空嵐的身影。
她心里隱隱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半個小時后。
司空嵐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yī)院,火急火燎的敲了敲門。
“遠霆哥!”
她的呼吸帶著微微的喘,穆遠霆看到她進來眉心都擰了起來,“我不是說過在我沒出院之前,你以后都不要過來嗎?”
“我……”
司空嵐抿了抿唇,“我找到了一個好東西!在盛念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
哼!
她主動把手里的盒子拿了出來。
“這是我在盛念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我早就懷疑了,沒想到真的手腳不干凈,竟然敢偷遠霆哥你的東西!簡直豈有此理!”
“……”
穆遠霆看著眼前的錦盒,眉心都微微擰了起來。
“這是什么東西?”
他還沒說話,司空嵐就把戒指打開了。
里面的東西出現(xiàn)在穆遠霆視線里的瞬間,他的瞳孔緊縮,腦袋里面嗡嗡作響,渾身上下突然就僵硬到做不出來絲毫的表情。
“遠霆哥,你怎么了?”
司空嵐在身側(cè),完全不知道這個戒指是什么東西,“我上次在你書房里看到過這個戒指,而且這個戒指后面還有你名字的縮寫,肯定是盛念那女人手腳不干凈!”
這是婚戒。
穆遠霆的戒指上面刻的名字,是阮時笙的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