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讓她徹徹底底成為他的。
他一個人的。
……
阮時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周圍冷冷清清的也沒什么人。
她皺了皺眉,下意識想要起身。
可……
另外一側的身后驟然不知道哪里伸出來了一只手,直接把她整個人從床上扶了起來,“現在感覺怎么樣?”
“……”
阮時笙側眸,一眼就看到了身后側的穆遠霆。
完全愣住。
昨晚的畫面瞬間涌入了腦海,她呼吸繃緊的瞬間就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穆遠霆看著她防備的模樣,眉心擰成了一股繩。
“怕我?”
準確來說不是怕,是因為阮時笙從來沒有見到過昨天晚上那樣的穆遠霆。
從來沒有。
不管是他們當初結婚的時候,還是后面在司徒家重逢。
他就算再過分,那也是帶著一絲理智的。
或者說……
是真的還是怕她,擔心她。
但是昨天晚上,阮時笙的眼睛都哭腫了,到了后面眼淚都下不來了,可還是沒有任何辦法,說什么都沒用。
他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了,字字句句都聽她說。
她不會,再跟別的男人有糾纏。
所以……
因為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盛念,本質上不過是一個他發泄欲望的玩具,才這樣肆無忌憚,沒有一點的顧忌。
想到這里,阮時笙就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我……我想休息了……”
她低垂下眼瞼,本能想要重新躺回床上,可手腕卻被男人捉住了。
“我讓醫生來看看你退燒沒有。”
“退……退了……”
阮時笙掙扎著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發現抽不回來之后,稍稍抬起頭就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眸。
她的表情呆滯,渾身上下都動不了了。
“盛念。”
男人松開了她的手,嗓音都是啞的,“要不是你昨晚故意惹我生氣,我也不至于對你做出這么禽獸的事來。”
禽獸。
阮時笙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穆遠霆會這樣自稱。
“我不想聽。”
她深吸了一口氣,“少梟先生不過是把我當泄憤的玩具而已,我知道的。”
頓了頓,“您回去吧。”
“……”
穆遠霆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跟她解釋這件事,只能放緩和了自己的語調,“以后乖一點,別隨便忤逆我。”
阮時笙抓著身側被子的手,明顯緊握成拳都泛白了。
很難受。
她到底還是沒忍住,直接悶悶咳嗽了一聲。
穆遠霆皺了皺眉,“我去找醫生。”
“不用……”
阮時笙咳嗽兩聲之后,驟然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好像有什么東西墜痛的很,只能強撐起身打算去洗手間。
可,穆遠霆還沒走。
她很猶豫。
可猶豫的間隙,穆遠霆卻發現了她的不正常。
“你要去洗手間?”
“……嗯。”
阮時笙想去,但是現在穆遠霆在不說,她根本站不起來,她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就這么瘸子似的去洗手間。
太難堪了。
可誰知道穆遠霆直接俯身,把人打橫就抱了起來。
她一下愣住,“你放開我……”
“閉嘴。”
男人的聲音有條不紊的很,“如果不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再發生一遍,你最好就一句多余的話都不要說,不然我可不保證我能做出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