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任思然眨了眨眼,“是阮時笙嗎?”
“嗯。”
穆遠霆點頭,但是視線卻是主動朝著阮時笙的方向,“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下次想去我讓人把鑰匙給你。”
阮時笙的瞳孔驟然緊縮,面色慘白。
“好啊好啊!”
任思然卻只是一個旁觀者,得到了穆遠霆的允許之后,整個人都歡呼雀躍的跑到了他的懷里,“我就知道遠霆哥對我最好了!”
她嬌氣的很。
就連傭人帶了夜宵和零食過來,都是一臉我很開心的模樣。
渾身上下,都帶著光。
阮時笙十七八歲的時候,身上擔負著很多很多的事情,要跟無數(shù)人作對,就連自己也要從斗獸場上爬出來死里逃生,所以終其一生都不會有這樣明媚無暇的眼神。
或許……
其實她放手的選擇,是對的。
她不需要他犧牲。
是她最開始的出現(xiàn)才打擾到了他的生活,一而再再而三,要是這次第三次還是這樣的話,所有的一切就會回到原點。
他們兩個人,注定有緣無份。
阮時笙的鼻尖有些微微酸,主動偏開了視線。
穆遠霆看到了。
“你看看你。”
他就這么懶散的抬起手,主動抬起手抽到了紙巾,幫她把嘴角的面包污漬擦掉了,“以后這樣,怎么嫁的出去。”
“普通人我才看不上呢!”
任思然冷哼,“就算是要嫁,也要找遠霆哥這樣的男人!”
那話語里的意思,其實很明顯。
只要是個女人都聽得出來。
穆遠霆看到不遠處的阮時笙沒什么反應(yīng),索性就主動朝著她看了過去,“盛念,你去給她倒杯水來。”
“……”
阮時笙抿了抿唇,還是去倒了一杯水過來。
可……
剛俯身放到桌上,身側(cè)的任思然就看起來無意識的索了一下自己的手。
“啊——”
半熱的開水就這么燙到了手臂上,她疼的皺眉喊出了聲。
任思然那可是大小姐脾氣,根本不在意。
“你怎么毛毛躁躁的?”
她皺眉,“遠霆哥,你就算要找傭人也要找一個能干事的啊,這女人笨手笨腳的,看起來好像什么都不會做!”
“……”
阮時笙疼得很,可還是主動縮回了手。
“抱歉。”
她不想搞事情,重新接了一杯水之后放在了桌上,然后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沖水。
手背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明顯的血泡和紅腫。
十分疼。
她抿唇強忍著疼痛把手放在冰冷的水池里,好一會才轉(zhuǎn)身想出來擦手,結(jié)果看到的就是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穆遠霆。
她一下愣住,“我……”
“怎么?”
男人皺眉,“就算是傭人,那也是少梟家的門面,你該不會真覺得少梟家的傭人手背上有傷口可以繼續(xù)留下來吧?”
“我……”
阮時笙下意識把手藏到了身后,“這個傷口會好的。”
“我看看。”
穆遠霆甚至都沒說什么多余的話,俯身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到了自己面前,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紅腫。
很明顯。
阮時笙下意識想抽回來,都被男人給捉住了。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