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你還沒告訴他呢吧?”
“沒有。”
她就知道,要是告訴了穆遠霆不可能是現(xiàn)在這副表情,估計驚訝還來不及。
阮斐斐掂量了一下,“那你打算什么時候說?”
“過幾天吧,”阮時笙抿了抿唇,“過幾天我?guī)煾狄矔貋恚綍r候我會找機會跟整個少梟家公開這件事的。”
這句話說出來,阮斐斐也跟著點頭了,“說清楚就好。”
兩個人說了好些話,才回到了病房。
助理看到阮時笙主動走了過來,“太太,先生不肯吃飯,說是要等你回來之后才肯吃。”
阮時笙無奈,端著碗碟朝著穆遠霆看了過去,“這么矯情?”
“你是我太太。”
穆遠霆的嗓音沉沉,“我跟你剛剛復(fù)合還沒半天時間,你就撇下我一個人在這里餓肚子,自己去跟朋友快活去了,你好意思嗎?”
阮時笙有些無奈,“我只是跟斐斐說了一些事情。”
“她有我重要?”
阮時笙看著穆遠霆那一本正經(jīng)跟女人吃醋的模樣,忍不住都笑了出來,“穆遠霆,你這醋勁兒可真濃。”
頓了頓,把勺子遞了過去,“來,我喂你。”
阮斐斐在門口看著這一幕,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毛骨悚然的很。
穆遠霆住院了差不多十天的時間,阮時笙基本上都陪在他身邊,而整個少梟家族的人也漸漸的知道了阮時笙回來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進入了收尾階段。
出院的那天阮時笙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來接穆遠霆回去,意外遇到了段文弘。
段文弘從醫(yī)院出來看到她愣了一下,主動走了過來。
“笙笙。”
阮時笙剛扶著穆遠霆上車,穆遠霆聽到熟悉的聲音眉心瞬間就擰了起來,把阮時笙的手腕緊緊扣在了自己手里,虎視眈眈看著面前的男人。
阮時笙微微皺眉,有些無奈,“段先生,您怎么在這里?”
“我陪我老婆來醫(yī)院產(chǎn)檢。”
段文弘看著兩個人緊握的手,溫和的笑了笑,“什么時候有時間,剛好可以請你們夫妻兩個一起吃個飯。”
“好啊……”阮時笙剛想答應(yīng),身側(cè)的穆遠霆卻掐了下她的手。
她有些無奈,“我們最近比較忙,可能沒時間。”
頓了頓,“等下次有機會。”
段文弘那里看不出來穆遠霆的敵意,他的眼神犀利的就朝著阮時笙的肚子看了過去,好半晌才輕輕笑了一聲,“穆先生占有欲這么強,看來不知道笙笙懷孕了啊。”
那一瞬間,阮時笙的眼眸都睜大了。
穆遠霆同樣沉著眼眸朝著阮時笙看了過去,“他說什么?”
阮時笙下意識搖頭,“我沒想瞞著你……”
“可你已經(jīng)瞞了,”穆遠霆微微皺眉,視線朝著眼前的段文弘看了過去,“不過這是我們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跟段先生你好像沒有太大關(guān)系。”
說完,直接俯身把身側(cè)的阮時笙給打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么?”阮時笙皺眉嗔怒不已,“你放開我……你還受傷呢……”
“閉嘴。”
穆遠霆低沉著自己的嗓音把懷里的女人一路抱著丟到了車上,關(guān)上車門之后直接杜絕了阮時笙下去的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