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華濃看著老神在在坐在沙發上的陸敬安。后者夾著煙,吞云吐霧睨著她。二人之間一言不發,但氣氛卻劍拔弩張。“消息是不是陸律師散播出去的?”“我有這個本事?”陸敬安在煙灰缸上點了點煙灰。華濃笑了,他沒這個本事?說出去誰信?“陸律師什么時候這么謙虛了?”“我倒是不知道華小姐這么高看我。”華濃想說什么,但一想到沈商跟明少與在場,覷了二人一眼。明少與及其識相:“你們聊,可以當我們不存在。”“看不出來嗎?華小姐讓你們倆滾出去。”華濃還沒來得及發作,陸敬安干脆就當了她的嘴替。明少與憋了憋嘴,雖然不樂意,但還是出去了。“他倆把我們支開,想聊什么?”沈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掏出手機準備打把游戲:“聊你想知道的事兒。”明少與一聽這話,就難過了,扒著門用耳朵貼著門板想聽清楚里面在聊什么。聽了半天什么都沒聽到。沈商掃了他一眼:“別白費力氣了,別說里面的人是在說話,即便里面的人是在開著DJ蹦迪,你也聽不見。”“你說說你,一個包廂的門都整這么隔音的,是想干什么?”沈商懶得搭理他,拿著手機開游戲:“來不來?打一把。”明少與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聲:“來。”包廂里,華濃從陸敬安的煙盒里抽了根煙出來,拿在指尖把玩著:“陸律師,不過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們倆好歹也是前男女朋友的關系,你背著我這么搞有意思嗎?”“我搞什么了?”陸敬安裝懵。“搞人還是搞事兒?要是搞人,我承認,搞事兒,我可不承認,”陸敬安說到搞人時,臉色晦暗了幾分。華濃耳根子一紅。狠狠瞪了眼陸敬安:“是不是你告訴華安我爸在華家的?”“沒有,”男人及快速反駁。有也不會承認。“你猜我信不信?”陸敬安不急不緩抬手抽了口煙:“你信與不信我都沒有。”“你還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了?”這狗男人今天三句就開車?瘋了?“你不就是想讓我求你幫我打官司嗎?”“大不了這幾十個億的遺產,我不要了,我去找個有錢的男人熬著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花他錢,離婚的時候我就拿他的財產,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求陸律師啊?你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