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季延看向女人的目光盡是嘲諷,“我記得,你兒子是十歲才結束私生子身份,冠上顧姓的。韓佩云,你難道忘了自己當年是怎么上位的?你和跳樓的女人不過是一丘之貉。”
“季延,我知道你恨我。你爸風流成性,當年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其他女人走進顧家。”韓佩云眉頭緊皺,“這兩年你爸在外面越發放縱,你和顧承必須擰成一條心。”
“韓女士,你想多了。”季延淡聲道,“我還要急著上班,請你讓路。”
“如果顧承沒有狠揍那個小賤人,她就不會抱孩子跳樓,那孩子以后就會瓜分顧家的產業!顧承現在被人家盯著告,你怎么忍心袖手旁觀?”
韓佩云情緒激動,攔在門口。
季延看了下腕表,擰眉:“我要去上班了。如果韓女士再不走,我馬上報警。”
“季延,你是錦城最厲害的金牌律師,連親弟弟的忙都不幫?”韓佩云身體輕顫,扶住墻壁。
“你說錯了,我和顧承頂多百分之五十的血緣關系。親弟弟,他還算不上。”季延眸中寒光乍現。
“好——好——”
韓佩云捂著心口走進電梯。
“我們等下一趟電梯。”季延帶上門鎖,還不忘招呼姜嫚。
親眼目睹了顧家的這場糾紛,姜嫚有些尷尬。
但這些并沒影響到季延的情緒,他舉止從容,神色如常。
姜嫚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主動坐到后車座。
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姜嫚小聲提醒他,“能不能先送我去華霖?因為再過十分鐘,我就要遲到了。”
他沉默,但車子的方向確實是華霖大廈。
姜嫚悄悄舒了口氣。
為了緩解沉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