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挑了挑眉,什么叫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夏潤音繞過冷司夜往廚房走,她腦子一片混亂跟漿糊似的,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太尷尬了!夏潤音把燙熱上,背對著客廳,后背像是長了芒刺般難忍。冷司夜的視線太強烈,存在感太強,讓夏潤音想無視都不行。看來,他是不想就這么含糊了事了。夏潤音悶悶的想著,聽到餐廳拉凳子的聲音,她無聲的哀嚎起來。躲不過就面對吧,夏潤音努力調(diào)節(jié)好自己的情緒,將老鴨燙端上桌。碗勺碰撞的聲音時不時想起,無聲甚有聲的沉寂真是要命了。夏潤音不自覺的嘟起嘴,心想這個男人怎么那么能忍,太沉得住氣了吧。冷司夜喝完最后一口湯,放下碗抹了抹嘴,嘴角勾起一絲笑。他雖喝著湯,可是把夏潤音的小情緒都看在眼底。“工作之外,你并不是一個很會隱藏情緒的人。”冷司夜淡淡的開口,視線落在她嘟起的嘴唇上,還想再親一次。夏潤音咦了聲,等了半天就是說這個?冷司夜笑了聲,“我做過的事不會當沒發(fā)生,這要是在古時候,我就得娶了你。”“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夏潤音很小聲的嘟囔了句,不知道為啥她此刻有種被大灰狼盯上的感覺,還是那種被吃的很死的那種。“原來你還記得我們是夫妻的事實啊!”冷司夜強忍著想大笑的沖動。第一次見夏潤音就覺得她是個有趣的女人,只是沒想著這個女人何止是有趣還很可愛,她帶個他太多的不可能。夏潤音張了張嘴,想了片刻才領(lǐng)悟到自己被冷司夜帶進坑里了。領(lǐng)了證他們就是合法夫妻,無論做什么都合情合理,她反駁不了。可是,那也不是他偷親自己的理由。尷尬、羞澀過后,夏潤音有點小生氣,當初劃‘三八線’的人可是他,制定規(guī)矩的也是他。憑啥他想破壞就破壞。想到這,夏潤音膽子大了起來,直視著冷司夜道:“你偷親我,還有理了!”“親你是情不自禁,是我的錯。”冷司夜認錯態(tài)度極好,他壓抑著笑聲道:“要不你罰我做全套,為夫保證不會讓老婆失望。”“你!”夏潤音不可置信的望著冷司夜,這話會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嗎?“你,你混蛋。”說不過冷司夜,夏潤音氣呼呼的在桌子底下踹了冷司夜一腳,氣呼呼的上了樓。樓下傳來冷司夜放肆的笑聲,他心情很好,從沒像今晚這么愉悅過。笑聲過后,冷司夜?jié)u漸冷靜下來。今晚,他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甜美的讓他心悸。他有多久沒這么放松過,冷司夜黑眸冷了下來。黑暗中,黑眸染上濃濃的憂郁、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