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淼沒心情參加這場宴會,她將高腳杯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語氣不佳的說:“霍總是還想沾沾喜氣嗎?還是說跟我一起回家?”
霍以銘笑著問她:“這么早就要走了?”
顧淼嫌棄的捂著鼻子:“我這人身子金貴,對花粉過敏,對人也過敏,這么多玫瑰花嗆鼻子,我還是去關心一下已經被博安打入冷宮的女人吧,顧瀟瀟那兒還生我的氣呢?!?/p>
霍以銘看顧淼這德行,也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兒,和博安打了招呼就走了。
風雅頌惆悵的說:“霍總不會對我也有想法吧,真不知道我該怎么做,霍太太才會喜歡我,聽說霍太太和布丁媽媽是閨蜜,以后怕是我的日子不好過了。”
博安有點不耐煩的說:“今天應該是高興的日子,你怎么這么多愁善感的,我跟你說沒事就沒事,顧淼不會難為你什么,她是和顧瀟瀟認識很多年了,但是我和顧淼認識的時間更久?!?/p>
風雅頌察覺出是自己惹了博安不開心,委屈的低下頭,抿唇說:“我知道了?!?/p>
……………
上次顧瀟瀟說要搬走,顧淼也沒放在心上,覺得是顧瀟瀟是一時賭氣說的氣話。
當顧淼打開門的時候,別墅里異常的冷清,顧淼叫著顧瀟瀟和布丁的名字,都沒有人答應。
她有些急了,問跟在她身后的霍以銘說:“他們兩個去哪了?怎么就搬走了呢?!?/p>
霍以銘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哪里知道!!腿是長在他們身上的?!?/p>
顧淼捏了捏眉心,嘆了口氣說:“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連我都埋怨,我又沒做錯什么,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能走到哪里呢?!?/p>
霍以銘是佩服顧淼對顧瀟瀟的這份心,這些年顧淼一直在對顧瀟瀟付出,顧瀟瀟呢,可以把脾氣肆無忌憚的發作在顧淼的身上。
顧淼對顧瀟瀟的脾氣,可要比對他好的多。
他說:“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帶你去吃點東西,這么晚了就算是找到人,也打擾人家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顧淼想了想,還是跟霍以銘走了。
以前她每次來這兒,顧瀟瀟無論多晚都會下廚房給她做菜吃,突然變得這么冷清,她的心里也空了一塊。
霍以銘帶著顧淼找了家重慶小面館,顧淼的口味重,如果不是遷就顧淼,他肯定會去吃清湯寡水的陽春面。
顧淼在霍以銘面前也不顧及形象,大口吸溜著面條,她說:“你猜博安這次多久會離婚,他再離婚可就三婚了?!?/p>
霍以銘遞給她一瓶汽水:“能不能別這么烏鴉嘴,風雅頌還是不錯的?!?/p>
顧淼吃味道:“聽你這話??!好像還有點惋惜,恨不得今天上臺求婚的是你吧?!?/p>
霍以銘:“怎么這么會無理取鬧你?我去求什么婚?就事論事而已?!?/p>
顧淼和霍以銘的意見出現了嚴重放分歧,她說:“你應該相信我的大眼睛??!我看人從來就沒錯過。”
霍以銘潑冷水的說:“這話也虧得你說的出口,你這些年看錯過多少人,你唯一的正確決定,就是嫁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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