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陸細(xì)辛,我猜她今天就回陸家,迫不及待透漏自己和言無聲的關(guān)系。”趙媛媛胸有成竹,她太了解這些名牌女學(xué)生的心態(tài)了,看見金龜婿,那是恨不得跳到人家身上,根本等不了。
她肯定迫不及待宣布自己和言無聲的關(guān)系。
而且她今天還坐著言無聲的車呢,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阿玫冷嗤:“你想太多了吧,誰說言無聲就一定看得上她。”
說完,她目視前方,安穩(wěn)開車。
其他三人卻互相對視一眼,有些難以置信。
最后,趙媛媛忍不住,問了句:“阿玫,你不會是對言無聲……”
她本想試探一下,誰料阿玫落落大方,直接承認(rèn):“單身男女,條件相當(dāng),我看上他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趙媛媛是真沒想到,“他有情、婦啊。”
“呵!”阿玫聞言冷笑,目光嘲諷:“咱們這等人家,哪個男人不偷、腥,在外頭吃完,記得擦嘴就行。”
“說得也對。”趙媛媛后仰,“我爸那副大腹便便模樣,不都有妙齡女往他身上撲。”
赫連琦看了阿玫一眼,遲疑:“可是,陸細(xì)辛不一樣。”她可不算是簡單的偷、腥,她是陸家的大小姐。
“陸細(xì)辛——”阿玫神色不屑,“她也配跟我爭?”
倒不是阿玫瞧不起陸細(xì)辛,而是二人差距真的很大,別看阿玫脾氣暴躁,但那是在熟人面前,在其他人面前,她是很有范的。
按照頂級名媛標(biāo)準(zhǔn),悉心培養(yǎng)20多年,全身上下不知堆積了多少金錢,豈是陸細(xì)辛那個土包子能比的。
其他幾人也反應(yīng)過來,確實如此。
那個陸細(xì)辛全身上下連個像樣點的牌子都沒有,估計進個稍微大點的奢侈品店就露怯了,怎么跟言無聲一起出席酒會,怎么長袖善舞?
要知道,名媛闊太太可不止會吃喝玩樂,也是賢內(nèi)助。
她們這些人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從小歷練,無論什么大場合都不露怯。
像是陸細(xì)辛那等畏縮小家子氣的,恐怕站在幾十人的禮堂,演講篇稿子,就腿哆嗦了。
“既然阿玫對言無聲有意,那咱們今天就別出去玩了,去陸家。”趙媛媛開口,“得阻止陸細(xì)辛透漏自己和言無聲的關(guān)系,不能讓他們的關(guān)系名正言順。”
阿玫無所謂:“不必。”她根本就沒將陸細(xì)辛看作對手,也不覺得言無聲會那么膚淺,看上這樣一個淺薄女子。
“我贊同媛媛。”赫連琦道。
沒想到赫連琦能開口,陸雅晴驚訝的轉(zhuǎn)眸看她。
赫連琦笑笑:“事情既然能和平解決,能搶占先機,那為何不搶?輕敵要不得,實實在在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阿琦太棒了!”趙媛媛鼓掌,伸展手臂指揮阿玫:“走,去陸家。”
她們得開快點,趕在陸細(xì)辛之前到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