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一直說要來接你,我攔不住。”想到下午剛勸過于蘭說她對三哥地影響力很大,晚上就出了這一遭事。
好不容易到了京大,三哥卻不讓他打電話給于蘭,只說在宿舍門口等著,他閉目養(yǎng)會兒神。
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睡著了也很不安穩(wěn)的秦崢,也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不知道秦崢的酒量到底是不是陸沿說的那么好,但酒品卻是很不錯。他臉上很紅,眉眼是緊緊皺著的,但沒有發(fā)出一絲的聲響,絲毫沒有陸沿說的那種一定要來找她的執(zhí)拗。
喝醉的人死沉死沉,于蘭試圖給他換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可惜半點都挪不動。
因為陸沿說秦崢已經(jīng)在科研院服用過解酒的藥劑,也拿了一些藥回來,于是一路開車直奔中森花園休息。
秦崢身材高大,看上去沒什么肉,但實際上很沉。她和陸沿頗費了點力氣才把他扶到房間里。
但扶進(jìn)來倒還算簡單,難的是喂藥。這些藥藥效是每三個小時就得吃一次,一連吃三次才能見效。
秦崢在科研院里已經(jīng)吃了一次,藥是固體倒還好,可喂給他的水全從足交流了出來,藥丸也沒能吞下去。
怕固體藥丸卡在喉嚨里會影響器官呼吸,于蘭把他扶起來后,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封住他的唇,將水盡數(shù)地渡到他的嘴里。
直到他連帶著藥片也一起吞下去后,才長長地吐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口腔里還殘留著酒精的緣故,于蘭感覺自己也要醉了。她酒量本來就差,臉上已經(jīng)一片緋紅。
因為三個小時后需要再喂一次藥,她去洗手間里用冷水撲了一會兒臉。幸好酒精含量不多,她只有剛開始有些頭暈,后面就沒什么大礙了。
擔(dān)心那些藥物會有什么不好的副作用,陸沿一直在客廳守到天剛蒙蒙亮才走,于蘭亦是陪在床邊淺眠著,快到早上四點才陷入深眠。
醒來時天還不算全亮,陸沿剛走,秦崢還沒醒。
于蘭沒什么睡意,簡單地洗漱后,見秦崢還沒醒,就去廚房做早飯。
往先都是秦崢給她做,她一直沒機(jī)會下廚。她淘了米上鍋煮的時候,秦崢也起床了,一手撐著額頭,慢慢地朝廚房的方向走過來。
他穿著睡衣,是昨晚陸沿出去之后她給秦崢穿上的。當(dāng)時隨手拿了一件,沒有特別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上頭還繡了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熊,是她買的情侶款。
見慣了秦崢莊重的模樣,如今看他穿著小熊睡衣,深重的氣勢頓時打了個折扣,從休憩的猛虎,變成了任親任摸的可愛大貓。
于蘭忍著笑和他對視,秦崢看到了睡衣的款式,但沒有一點不悅,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進(jìn)了廚房,慵懶的靠在她身邊。
她泡了杯蜂蜜水遞給他,他伸手接過,抿了一口,待甜蜜的滋味盈滿口腔之后,忽然放下杯子,擒住她的下巴渡了一口過來。
“昨晚辛苦你了。”他的聲音悶悶的壓在胸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