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不知道未來如何，世事易變，但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方以柔拍了一下手，叫了聲好，“動不動就maixiong害人，還zousi違禁物，她怎么不上天？只是可惜她早早尋好了庇佑，不然一定可以把她送進去關個十年八年。”
方以柔又笑了幾聲，舉起杯子和于蘭碰杯。
她喝了一口清酒之后，問于蘭：“薛靜宜的事情放在一邊，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安心做個秦太太嗎？”
她私下里問過傅晟南，秦崢上頭還有兩個姐姐，都不是好對付的，而且很聽林知敏的話。
因為傅晟南對林知敏并不很尊重，連帶著方以柔也對她沒了敬畏心，加上她曾聽到的那些傳言，更加篤定于蘭往后的日子不會容易。
雖然打趣于蘭抱緊金龜婿，但菟絲花的下場絕不會好，如果于蘭找的是紀卓明，反而沒有這種顧慮。
包間里的燈光很好看，暖暖的照在澄澈的檸檬水中，于蘭晃了晃，細碎的光芒閃爍，像是月光下滿池的星辰。
于蘭笑笑，坦白的對以柔說：“之前我本就打算完成學業后努力考取京大的教師編制，然后繼續跟著徐教授做研究。就算我跟秦崢在一起了，初心也沒有改變。我留在他身邊，和精進自己的學業，二者并不沖突矛盾。”
她已經獨自生活了十幾年，即便沒有秦崢，也會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以柔兩手托腮，點頭贊同道：“我其實是支持你完成學業。雖然你倆的差距是挺大的，但高校教師也不是什么壞出身嘛。他現在對你倒挺上心，秦家林家都帶去了，你倆一見鐘情，我感覺好夢幻呢。”
秦崢對她一見鐘情？雖然這是她應付以柔的說法，但內心深處，她自己是不信的。
“因緣巧合，秦崢有心改變秦家歷來的規矩，我恰好撞進他的計劃里，一步步這么走下來。”
秦崢說他對她有感情，可她覺得，那里面友情的成分居多。就像秦崢說的，她對他來說，是不同的。
至于這個不同的范圍在哪里，她不想去深究，走到現在，也沒有那個必要。
以柔一本正經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向他們這樣的人，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如果不是第一眼就喜歡上，哪還有后續。算了，你現在八成是聽不進去我的話，只要你倆能好好的，我就很高興了。”
于蘭沒有將以柔的篤定放在心上，只當是個誤會，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門就被打開了，原來是服務生開的門。
服務生在門的一側看了看，才轉身走過來，和以柔抱歉道：“剛才有個人在門口站了很久，鬼鬼祟祟的，看見我就跑了。不好意思，驚擾了您。”
以柔隨口問了句，“走廊上應該有監控吧，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服務生連忙點頭篤定道：“是的，如果有問題，我們也會及時向警方和您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