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淵別有深意地笑著,打趣說:“是秦總太忙沒時間教吧?沈小姐若真想學,我可以教你。”
沈晚熹微笑婉拒:“謝謝羌先生的好意,但我老公心眼小,愛吃醋,生起氣來怪難哄的,我還是別給自己找麻煩了。”
羌淵失笑:“也是。那我就不打擾了。”
沈晚熹若有所思地看羌淵拿著花束離開,林夏冷不丁地湊上來:“熹姐,你這么依依不舍地盯著大帥哥看,秦總是不是有點綠啊?”
沈晚熹收起思緒,瞪了林夏一眼:“別在這胡說八道。”
“哼,你最好給我買杯奶茶當封口費,否則下次我看見秦二少就跟他打小報告。”
沈晚熹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想喝奶茶就直說!”
下午四點多,秦夜隱開車來花店接沈晚熹。
秦夜隱下車的時候就看見沈晚熹坐在院子里的木桌上,手里拿著剪刀正在剪切什么,像是在給安安做手工作業。
初冬午后的陽光柔和地灑在她的身上,給畫面添了一絲溫柔靜美。
秦夜隱推開柵欄門,放輕腳步走到沈晚熹身后了,沈晚熹都沒察覺到他的到來。
木桌上凌亂的擺放著彩色的筆、各種各樣的貼紙和膠帶,還有一臺小小的照片打印機。
秦夜隱不由發問:“做什么做得這么認真?”
聽見秦夜隱的聲音響起,沈晚熹才扭頭看向他,沖著他笑了笑,又繼續用剪刀剪著手里的卡通貼紙,然后將貼畫粘在了本子上。
貼好后,沈晚熹就將手賬本翻到了第一頁,開始給秦夜隱展示她一下午的“勞動成果”。
“我要把我們以前發生的事都寫在本子上,萬一我哪天忘記了,你在我面前胡說八道的時候,我就把本子翻出來看看。”
沈晚熹笑著用輕松調侃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的,秦夜隱聽得卻是眸色一沉,張了張嘴聲音啞然問:“……開始有遺忘的癥狀了嗎?”
沈晚熹笑著搖頭:“就是趁現在還記得,就要快點寫下來,畢竟有好多好多事要寫呢!我這一下午才寫到你偷吃我棒棒糖的時候。”
秦夜隱微微蹙眉:“我什么偷吃你棒棒糖了?”
沈晚熹有理有據地說:“我第一天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媽為了獎勵我給買我的棒棒糖,我放學里去找你玩,書包落你房間,然后第二天里面的棒棒糖就不見了,還說不是你偷吃的!”
提起這個秦夜隱不由失笑:“是某人大半夜爬起來哭著找書包,一大家子人都不知道她干嘛了,結果看她從書包里翻出了棒棒糖。某人心滿意足地叼著棒棒糖睡著了,第二天什么都不記得,非得賴我吃了她的棒棒糖。”
“胡說。”沈晚熹不承認,合上本子嘟噥說,“我都還沒忘你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秦夜隱寵溺地笑著,也懶得跟她計較,幫她收拾起桌上的東西,兩人一起去了幼兒園接孩子。
安安今天看起來格外的高興,走路都蹦蹦跶跶的。
上車后沈晚熹就問她:“你是不是在學校偷吃什么東西了?”
“才沒有。”
“那你今天怎么這么開心?”
像是提到了安安的興奮點,她還沒說話又開始捂著嘴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