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瞄了一眼站在門外的傅景騫,感覺他應該也為秦鶯和孩子的事操了不少心。
面上的胡渣看起來有些天沒打理了,神色看起來也有些疲態。
不過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男人也沒什么可同情的,都是他自找的。
但凡他早點收心,好好對秦鶯,也不至于讓秦鶯有離婚的念頭。
“晚熹姐,你當初和隱哥離婚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啊?”
“不舍和解脫都有吧?!?/p>
秦鶯點點頭:“心里會覺得遺憾,卻也知道不該再這么下去了?!?/p>
秦鶯深吸了一口氣,紅著眼眶略微哽咽說:“我現在就希望孩子安然無事。”
她翻出手機里孩子的照片和視頻給沈晚熹看,都是隔著保溫箱拍下來:“你看他是不是好可愛?我好想抱抱他。”
同樣身為母親的沈晚熹特別能體會秦鶯現在的心情,她安慰說:“寶寶會沒事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小家伙回來了可得鬧騰你一段時間,到時候連好好睡一覺都是奢望。”
秦鶯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先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好寶寶?!?/p>
沈晚熹離開月子中心后,想起她出門的時候是要買什么東西回去的,但坐在車里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要買什么。
以前也有這樣的情況,但最近好像特別頻繁。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開始遺忘的征兆。
去到花店時,梁似星正在院子里給花澆水。
“熹姐你來了?剛剛還個奇怪的人過來找你。”
沈晚熹疑惑問:“奇怪的人?”
梁似星點點頭說:“就一個戴著金屬面具的男人,也沒說找你什么事,聽說你不在他就走了。”
戴金屬面具的男人……
沈晚熹的腦子里只想到了衍龍。
不過衍龍怎么會來這找她?
沈晚熹又問:“那個買白玫瑰的客人最近有來嗎?”
“來過,他幾乎天天下午都來,指不定一會又來了?!?/p>
正說著,路邊就傳來跑車的低鳴聲。
梁似星笑了笑說:“說曹操曹操到?!?/p>
沈晚熹站在屋前的院子里,看著羌淵走下車徑直而來。
“沈小姐,好久不見?!?/p>
沈晚熹禮貌地回應了一個微笑,她瞅著羌淵,總覺得羌淵有些奇怪。
他的眼神和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沒有以前那股陰間勁了,反而顯得有點……憨?
“是天太冷了的原因嗎?來這好幾次都沒能見到沈小姐。”
沈晚熹還是拿出了以往的客套微笑:“羌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羌淵:“只是覺得沈小姐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沈晚熹:“哦?”
羌淵意有所指地說:“你給我帶來很多驚喜?!?/p>
沈晚熹越聽越覺得這個男人不對勁。
她這段時間被羌淵神神叨叨地弄得也有些煩了,干脆用調侃的語氣挑明了說:“我知道我身上優點很多,羌先生喜歡我也是在所難免的事,但羌先生也清楚我有男朋友了,所以還請羌先生別跟我說這些奇怪的話?!?/p>
羌淵失笑,說:“我的確喜歡你,但不是你說認為的那種喜歡,就像我也很喜歡你男朋友,我只是喜歡和優秀的人交朋友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