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覺得她的氣質(zhì)跟你還挺像的嗎?我那身衣服就是給你設(shè)計的,可你又不肯當(dāng)我的模特,能找到一個氣質(zhì)相符的人很難的好不好?”
沈晚熹睨他一眼,抬腳繼續(xù)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紀(jì)天縱拖著行李箱急忙跟了上去,笑嘻嘻地打趣說:“小熹你該不會吃醋了吧?你可得趕緊把你腦子里那些危險的想法甩開,你可是秦二少的女人,要是讓秦二少知道你覬覦我的帥氣,遭殃的可是我啊,我可打不贏他,他一拳就能揍死我吧?!”
沈晚熹冷眼一瞥:“滾遠(yuǎn)點,我眼睛還沒瞎。”
……
一到家,夏詩槐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藥水,給沈晚熹扎針輸藥。
外出的這兩天,沈晚熹都是靠口服藥撐著。
口服藥的副作用更大,背在身邊是為了應(yīng)急用。
夏詩槐一邊給她扎針一邊數(shù)落她:“自己身體什么情況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出遠(yuǎn)門也不給我打聲招呼。”
“走得急,到那邊才想起這事。”
“明早別吃早餐,先到我那邊做個血液檢查。”
安安抱著紀(jì)天縱給她買的新玩具,擔(dān)心地走到沙發(fā)邊問:“媽媽你為什么要打針?”
夏詩槐就唬小孩說:“不聽話就要打針,你作業(yè)寫沒寫?”
怕打針的安安信以為真地說:“我都寫完啦,我很聽話的!”
沈晚熹笑著摸了摸安安的頭說:“難得你天縱叔叔在,讓他帶你去外面玩輪滑吧。”
“好,我們?nèi)バ煅绺绺缂野迅绺缃踊貋恚 ?/p>
“嗯,把帽子和手套都戴著,別感冒了。”
“知道啦。”安安立馬跑去拿帽子和手套,紀(jì)天縱就小聲嘀咕:“我好不容易來做客,屁股都還沒坐熱就把我往外面支。”
紀(jì)天縱帶著安安出門后,夏詩槐就調(diào)侃說:“膽子肥了啊,老公出差就把小白臉往家里領(lǐng)了。”
沈晚熹鼓她一眼:“你一天不挑事就渾身難受是不是?”
夏詩槐壞笑問:“都說小別勝新婚,兩天做了幾次啊?”
沈晚熹害羞地看了一眼正在流理臺做晚飯的齊嬸,壓低聲音說夏詩槐:“什么路你都飆車?”
“害什么羞啊?耐不住寂寞千里迢迢地跑過去,還不得把你男人榨干了才回來啊?我說蘇齊遂的神藥是不是該給老秦安排安排了?”
沈晚熹面色通紅:“你收斂點!”
話音剛落,沈晚熹包里的手機響起。
夏詩槐伸手將手機取出遞給沈晚熹:“老秦還可以啊,還有力氣打電話。”
沈晚熹翻了個白眼,伸手將手機接過來。
電話一接通,里邊就傳來秦夜隱低啞溫柔的聲音:“到了嗎?”
“嗯,剛到家。”
“剛剛看到新聞?wù)f機場出事了,有些擔(dān)心你所以打電話問問。”
沈晚熹愣了愣問:“跳樓那個女孩嗎?”
“嗯,你知道?”
“我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警方通報了嗎?”
“說是厭世zisha。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挺多,我回去之前你盡量就別亂跑了,孩子我讓華叔接送,我盡快忙完手里的事早點回去。”
“好,你還是注意休息,別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