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很早就去了,傅隨城那個狗東西對他們兄妹兩個都不好,還好,還好都熬過來了。”
祁念低頭看著自己孫裙子上的碎花無聲點頭。
傅聿深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溫柔卻又強大。
“外婆。”
祁念突然抬頭,老太太愣了一下,“怎么了?”
“傅聿深媽媽的墓是在香港嗎?”
老太太點頭,轉而憤怒道:“是在香港,傅隨城想把她葬在柏林,我死也不同意。我女兒活著的時候就和他在柏林那個冷冰冰的城市,死了還要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想得倒美!”
祁念安慰了一下老太太的情緒,“外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老夫人平穩了呼吸,她問:“孫媳婦你問這個做什么?”
祁念羽睫輕顫,“我…我想去祭拜一下,可以嗎?”
老夫人眼中閃過驚詫,隨后就是欣慰,祁念這個小姑娘她果然沒有看錯。
她慈愛看著祁念,“你和阿深結婚了,他的媽媽就是你的媽媽,你想去祭拜自己的婆婆誰能說一個不字?”
老夫人把身旁的小姑娘摟進懷中,“念念,我們是一家人。”
……
傅聿深媽媽的墓地離老宅很遠,一路上他都沒怎么說話。
當時祁念和傅聿深提出要去祭拜他媽媽的時候,他垂著眸一言不發,只是把她一把攬進懷中緊緊抱著,心中浪潮洶涌澎湃。
冰冷墓碑上的女人笑得開心,她隨了老太太,長得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