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邊背著手,一邊笑呵呵的勉勵了幾句,“嗯,不錯!”“李秋啊,能得玄齡如此的名師,可是別人求之不得的機緣。”“你可得好好珍惜,刻苦練習才是。”時間好容易又熬到了臨近下班點,可今天的李秋卻是沒能像昨天一樣,急著早退回家。而是直接哀嘆著舉手投降。“諸位大人,我認輸了,舉手投降。”“求您們幾位還是直接點,告訴我都需要做什么好嗎?”“就別換著樣兒的為難與我了......”看著李秋的樣子,聽著他的話,杜如晦、李靖、房玄齡三個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時機貌似是差不多了。于是,杜如晦清了清嗓子,率先說道:“那個,李秋啊。”“其實我們這邊,最近還真有一件難事。”“范興這個名字,你應該聽說過吧?”聽到杜如晦的話,又用眼角余光看了看房玄齡和李靖的神情,李秋的心中此刻真的是有一萬匹羊駝在縱意馳騁著:我就覺得吧,這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們就怎么好端端的把我搞來做這個兵部侍郎呢?老子一個郡王,督管十三州的超級大都督,怎么就要被拎來做一個兵部侍郎?!不過這也真是夠有面子的了,能夠讓房玄齡、杜如晦、李靖,外加一個長孫無忌合起伙來算計自己......當然無論李秋的心里如何的腹誹,表面上必須是人畜無害,態度良好。自己以后可是要指著抱這幾位的大腿呢。不然萬一要哪次抗旨玩脫了,還得指著這幾位大爺救命呢嗎不是?!隨后,杜如晦也就將范興的事情,給李秋說了一下。聽完之后,李秋皺起眉頭來,“要是如此說來,這個范興倒是個難得的人才了?”房玄齡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正是如此。”“這個范興,在西北邊陲當了一輩子的長史,率領著為數不多的守軍和百姓,同突厥對抗了幾十年。”“他對于突厥的兵馬,作戰習慣,優勢弱點,簡直是了如指掌。”“當初頡利兵出隴山小道,突襲長安城之時,我軍將領、兵士,已經近十年都未曾與突厥交戰過。”“所以,當時杜大人,長孫無忌就曾向陛下建議過要重用范興。”“可是就因為范興出身卑賤,并非士族子弟,就遭到了當時封德彝等好多朝臣的抗議,進諫。”“最后,無奈之下,陛下就又把范興派到了綏州,好容易才給他升了一點官職,做到了綏州刺史。”“這一次,也多虧了范興及時的自陷城池,不然的話,沒能接到朝廷緊急軍情的李世勣,以及他的八萬兵馬,就要葬送突厥的埋伏之中了。”“所以,無論于情,還是于理,這個范興都不該殺啊!”這時候,李靖也是在旁補充道:“以前,我也是沒接觸過范興的。”“這一次他在我軍中住了有幾個月時間,我也才深深的感受到,這范興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要不是有他協助守城,查缺補漏,提供了很多有用的建議,這一次的涇州城也堅持不到現在。”“原本,我還是打算將范興返回長安,等陛下寬恕他后,再將他帶回涇州的。”“但世事難料,沒想到這滿朝的官員,以及這天下的百姓,容不得他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