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布會差不多結束了吧,你可以回去了。”傅寒年正要關門。葉繁星伸出手抵在門框處:“我說你結了個婚怎么這樣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又不喜歡你,你干嘛這么自戀啊。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我跟你聊聊代言的事。”話畢,葉繁星還自顧自的鉆進了傅寒年的總統(tǒng)套房。傅寒年睨了一眼衣柜里那個小女人。她正打開一絲縫隙,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注視著房間里的一切。傅寒年倒是想看看這女人會為了他吃醋成什么樣,索性任由葉繁星去了。從酒柜取了一瓶紅酒,拿了兩瓶高腳杯放在茶幾上,一人倒了半杯。“代言人的事我沒管,是傅晚晴定的你?”傅寒年修長挺拔的身軀慵懶的往沙發(fā)上一坐,雙腿自然的交疊。“她執(zhí)意要簽我,再說了,我給傅氏香水做代言,是互惠互利的事,這甜頭,你給別人也是給,還不如給我這個老朋友。”葉繁星坐到沙發(fā)上,端過傅寒年倒的那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躲在衣柜里的顧易檸醋了。傅寒年啊傅寒年,你是真的狗!讓你去開個門而已,你特么居然當著自己老婆的面跟葉繁星這個女人聊的不亦樂乎。她分分鐘想沖出衣柜,揪著傅寒年的耳朵暴打一頓。但想想,還是再等等吧。她想要看看葉繁星這高級白蓮還能做出什么惡心人的事來。“寒年,你娶Lemon真的是因為喜歡嗎?”氣氛陷入一絲尷尬中,是葉繁星突然挑起了別的話題。“不然呢?”傅寒年回答的很干脆。衣柜里的顧易檸咧嘴笑了,還算他有求生欲。“真好,能夠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葉繁星悶了一口酒,仿佛把口中說不出的苦澀一并吞入腹中。沒一會兒,一杯酒就喝完了,葉繁星倒也沒客氣,端起酒杯繼續(xù)給自己倒。她這是要把自己灌醉在套房的節(jié)奏。傅寒年余光一直往衣柜里看。她要是再不出來,他可要進去揪人了。葉繁星在那自導自演的喝酒。顧易檸躲在衣柜里一動不動,倒是真沉得住氣。沉不住氣的人是傅寒年,他已有所預料葉繁星接下來會做什么。傅寒年從沙發(fā)上起身,準備走向衣柜。“寒年……”葉繁星借著一絲醉意低低喚住他。傅寒年定住腳步,回過頭望著她冷冷道,“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說完,無情的轉身。葉繁星一個趔趄跌過來。身形撲向他懷中。傅寒年閃身一躲。葉繁星撲了個空,尷尬的倒在沙發(fā)上。顧易檸在衣柜里坐著,安靜的吃瓜,心里還不由的先贊傅寒年剛才的行為。不愧是直男,美女入懷。他閃的比兔子還快,瞧把人家葉大明星給摔的,把臉面都給摔沒了。葉繁星本就是裝醉,她混跡娛樂圈這么些年,酒量一直很好。剛才也就喝了小半瓶。但她知道,傅寒年不可能給她真醉的時間。她只能借用演技,讓自己假醉保住這次接近傅寒年的機會。“寒年……”葉繁星重新爬起來,雙手突然抓住了傅寒年的手腕,蒙著一層醉意的眸散發(fā)著嫵媚和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