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只是很好奇您怎么讓他們同意的？我上次去見那些人時，他們的態度可囂張了。他們還口口聲聲說要打官司，要把簡寧拉入信用黑名單。”謝軒問。
“惡狗服粗棍。”蘇默琛的眼神里透著厭惡，“談判無非就是抓住人性中的欲望和弱點。”
“總裁說的是！”謝軒想了想，又問，“總裁，那個名單，您再給我份吧。剛剛被簡寧拿走了，我沒有看清楚。”
蘇默琛從抽屜里再拿出份，遞給謝軒，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說：“收好了！”
“是。”
“你去開個專戶，每次她給你的錢，都存到這個賬戶里。”
“哦，也是，轉賬比現金還款好，有記錄，說得清。還是總裁想得周到。”謝軒不放過這么好的馬屁機會。
“你這拍馬屁的技術越來越次了。”蘇默琛白了他眼，說，“這些債務，我已經全部清了。”
“啊？難怪……”謝軒心驚，難怪蘇默琛能夠那么淡定地談下來，“那你還讓簡寧每月還錢？”
“這是個秘密，不允許告訴簡寧。”蘇默琛說，“簡寧給你的錢，都存到專戶里，不要動她的。”
“哦，那這錢以后怎么處置？”謝軒問。○.
“先存著，以后看情況。”蘇默琛看著黑漆漆的電腦屏幕，動不動。
“好的。”謝軒點頭。
“出去吧。”
謝軒本來已經轉身了，卻突然轉身看過來，問：“總裁，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蘇默琛淡淡地說。
“那……”謝軒實在是忍不住不問。
“她這個人，又好強，又傻，而且她需要壓力來激勵自己前行。所以，讓她有壓力不是壞事。”蘇默琛說，“反正，也就是個壓力，又沒有人吵著她還。”
“原來如此，那如果她拖著呢？”
“不會的。你還不夠了解她。她不會這樣的。你知不知道，她之前做兼職會計和做寧遠咨詢的那些錢，除了發工資，每個月自己只用不到千塊，全部存了下來。哪怕是那個項目賺了萬，她也分不剩的都存下來了。”
蘇默琛說，“活生生的個‘財迷’！”
“啊，這個，我倒真是不知道。只覺得她每天也還穿得光鮮體面，所以沒想這么多。”
“那是她那個閨蜜給她的，她閨蜜是服裝設計師，把設計出來的衣服都給她穿。”蘇默琛看上去如數家珍。
“啊，原來如此。”謝軒驚訝地張大了嘴。
“趕快去干活。你怎么越來越卦了！還動不動反問起我來了！”蘇默琛說。
“我這不是想更好地了解您的意圖、落實您的指示么。”說到這里，謝軒突然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說！”蘇默琛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
“就是您剛剛說的簡寧的設計師閨蜜，好像……也做……男裝。”謝軒想起了簡寧的叮囑，“既然她的閨蜜這么好，設計的東西也好，不如……您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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