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王文東這邊,小兒發燒的問題還是很棘手的,孩子爸爸根本不同意他對這么小的孩子進行針灸,畢竟孩子只有三歲多,無法接受的了這樣的治療方式。到此為止,這場比試,誰勝誰負已經非常明顯了。馮清唐說道:“王副主席,現在您服氣了吧,葉白老哥兒當主席是實至名歸!”王文東面如豬肝,一臉怒氣,緊咬著牙槽骨。他在中醫協會熬了這么多年,就等著主席之位呢。之前陳行友醫術高明,資歷深厚,居于他之上也在情理之中。現在陳會長病逝,理應由他來繼任主席之位,誰成想半路冒出來個葉白,一個入會不過一個月時間的新人,有什么資格跟他爭?王文東氣不過,繼續強詞奪理道,“你給這孩子治療的時候,是他受到驚嚇的階段,而你給老人治療,是我已經用針灸幫老人止疼之后,我接手的都是最難治的時候,所以這樣看來,還是我贏了!”王文東說完這話,眾人全都沉默了下來。這王文東表面上一副對主席之位滿不在乎的樣子,可行動上竟能如此不要臉。當著協會里這么多人的面歪曲事實,可真是夠恬不知恥的了,現在協會內部里原本支持他的會員,也都開始動搖了。馮清唐實在看不下去了,剛要上去爭辯,又被葉白給攔了下來。“王副主席,你怎么想就怎么算吧,但這主席之位,恐怕你還是無福消受了。”葉白說道,“這主席繼任的事情是陳會長親指的,你要是不服,可以反應到市里藥物局,看看局里什么意思?”葉白對這主席之位本來是沒多大興趣的,但見王文東恬不知恥的行徑,葉白反倒是不想讓他得逞了。葉白話剛說完,沉默了許久的李良平開口對著王文東說道,“市局的意思必然是遵從陳會長的遺愿,既然陳會長指名讓葉白繼任,這事本就沒什么可爭議的。”“要不是你不服執意要比,也根本用不著這么浪費時間。”李良平此話一出,王文東臉色更加難看了。葉白加入中醫協會是陳會長剛去世的時候,難不成葉白和陳會長之前就認識,既然他們早就認識,葉白為什么沒有早點加入到協會中來。況且,李良平口中陳會長留下來的親筆信,這信誰都沒看過,誰知道是不是葉白跟李良平勾結好騙了所有人呢。但此時就算他又再多的質疑,也根本不敢當面質疑信件的真實性,今天就算繼續強詞奪理下去,這主席職位怕是也訛不來了。于是,王文東強壓著怒氣,冷言道,“我說過了,我看重的并不是主席職位,我在協會兢兢業業的奉獻了這么多年,協會的利益才是我最關心的,既然陳會長慧眼識珠,有了看重的人,那我也就祝福葉兄弟,以后可要好好的打理協會的事務啊!”王文東這話說的陰陽怪氣極了,而他的表情更是酸的要死。不管王文東心里怎么判斷他和葉白之間的輸贏,但在眾人眼里,這場比試都是葉白獲勝了。再加上有李良平坐鎮,葉白這主席職位可以說基本是坐穩了,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很多年里,只要葉白不主動卸任,那王文東就算干到死,也永遠都是副主席。原本王文東自薦信早早就交上去了,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怎么能不著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