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關門弟子,正在清源山學習。
有我前世創建商會之名,本朝并無什么商人最低賤的說法。
因此溫枝瑾這身份,在揚州可以說是一等一的貴女。3
但想到我現在這個身體干的事,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腦海中只閃過四個大字——荒唐至極。
這身體的原主根本不是什么偶感風寒重病不醒,而是去逛南風館惹出來的禍。
燁朝民風開放。
南風館,諧音男風,顧名思義便是男子青樓。
這溫枝瑾不僅去逛,還一擲千金登上了那男花魁的畫舫。
不知誰將這消息透露給了顧云海,他急火攻心去抓人,這溫枝瑾聽聞自家老爹來了,竟慌不擇路跳船,撈上來后便重病一場,人都幾乎沒了。
難怪那天顧云海看我隱有愧色。
我無奈至極,我一把年紀魂穿到一個小姑娘的身體就算了,還是個這般叛逆的孩子。
又想起梳妝臺上那些五顏六色的脂粉,據說溫枝瑾最喜歡將那些東西往臉上抹,看來還是個朋克少女。
聽說這溫枝瑾比之揚州城最紈绔的公子哥還要張揚跋扈,男女花魁不忌,皆與她是知己密友。
還因此得了個諢名——玥爺。
也不知道一臉威嚴正氣的顧云海和雍容端莊的沈凝眉是如何教育出這么一個孩子。
我實在是演不來這人設,便只能將我的一切異常歸結為——重病一場時于迷迷糊糊中受了仙人指點,幡然悔悟,回頭是岸,決定從此以后好好孝順父母。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