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的話讓顧政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說什么?”
“婚禮是不是可以直接取消了?”沈幸年又把自己的話重復問了一次,話音落下后,又肯定式的回答了自己,“應該可以吧?畢竟沒什么必要了。”
她的話說完,前方的人突然往回走了幾步,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沈幸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沈幸年抬起眼睛來看他,“知道,清楚。”
那毫無表情和平靜的眼眸讓顧政突然有些挫敗。
沒錯,挫敗。
這種在他身上從來沒有出現(xiàn)的情緒油然而生,那瞬間,顧政甚至連自己應該說什么都不知道。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只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拖著塞進了車內(nèi)。
“剛才的話我就當什么都沒有聽見。”
上車后,他類似于“恩賜”一樣的對她說道,“今天是我爽約了,但你放心,婚紗照......”
“不用了。”沈幸年將他的話打斷,“不用拍了,沒有意義。”
她這輕飄飄的一句話,成功挑起了顧政的怒火!
“你在胡說什么?什么沒有意義!”
“你騙了我,不是嗎?”沈幸年抬起頭來看他,說道。
顧政的聲音就這樣被她堵在了喉嚨間!
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心虛的轉(zhuǎn)過眼睛,在過了一會兒后才緩緩說道,“我和她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沈幸年扯了扯嘴角,“您這么說,我自然只能這么信了,您放心,您就算告訴我你們在酒店的房間里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我也是相信的。”
顧政不說話了。
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胸口更是在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他覺得自己有一天如果被查出什么心臟病,肯定是被沈幸年氣的!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控制力在沈幸年眼前,什么都算不上。
“不走么?”
沈幸年突然問。
顧政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她,“沈幸年,你不信我是嗎?”
“相信啊。”沈幸年笑,“這不是說都相信您嗎?您到底走不走的?您要是有其他需要辦的事情,那不如我就自己打車......”
沈幸年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突然被顧政一把抓了過去!
她還沒反應過來,顧政的手掌已經(jīng)貼住她的后腦勺,低頭間,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
沈幸年先是一愣,然后心底里突然有一種無比明顯的厭惡感,手更是想也不想的要將他推開!
但顧政的力氣遠遠凌駕在她之上,手釘著她的身體讓她根本動彈不得,毫無感情,只有懲罰的吻更是讓沈幸年感到無比的窒息,且很快的,伴隨著一股刺痛,腥甜的味道也在他們的口中蔓延開。
沈幸年終于學乖了,也不再掙扎,抵在他胸口的手慢慢垂落下去,任由他索取掠奪。
顧政也感覺到了她的情緒,將她松開后,額頭卻還是抵著她的,聲音低沉,“沈幸年,少說這些話來氣我,你要是不好好聽話,我就再把你關(guān)起來!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