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但當她剛打開電影時,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上面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猶豫了一下后,到底還是接起。
“喂?”
沒有人回答。
沈幸年的眉頭頓時皺緊了,又問了一聲,“喂?聽得到么?”
對方依舊沉默,但在下一刻,他卻是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沈幸年拿著手機倒是愣了許久。
然后,她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了一個名字。
但他似乎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除了他以外呢?
沈幸年卻也想不出第二個會做這樣事情的人。
亦或者……對方只是單純的打錯了電話?
沈幸年沒有再想。
但很快的,又一個陌生的電話進來了。
沈幸年的嘴唇頓時抿緊,這次倒是沒有猶豫,直接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
對方依舊是一片安靜。
沈幸年卻是忍不住了,“是你吧顧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之前不是說過要放我自由的嗎?你這樣……”
“喂?能聽見嗎?”
那邊卻是一道陌生的聲音,“你是沈幸年吧?你剛才說什么?”
意識到是自己想錯了后,沈幸年立即將話咽了回去,說道,“您好,我是沈幸年。”
“我是今天便利店的老板娘,我想問你你什么時候能來上班?”
“嗯?”沈幸年微微一愣,隨即回答,“明天就可以。”
“那你明天過來上班吧,薪資就是我今天跟你說的那些,明天早上九點,不要遲到聽見了嗎?”
“聽見了聽見了。”
沈幸年立即回答。
掛了電話后,沈幸年這才松了口氣。
至于那兩串不一樣的陌生號碼,她也沒有再看,直接將手機屏幕關(guān)掉。
……
第二天,沈幸年如約到便利店上班。
除了她和老板娘以外,一起輪班的還有一個男生,他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戴著黑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很斯文。
在教沈幸年工作的時候他卻是連看都不敢看她,好幾次和沈幸年對上眼睛后都會直接低頭,就好像她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樣。
沈幸年倒也沒說什么,只認真的聽他講解如何收款以及碼貨,一邊在筆記本上記著筆記。
“你是沈幸年吧?”
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男生突然說道。
沈幸年一愣,看向他。
“我看過你的新聞。”他抬了抬眼鏡,說道,“你和顧政的。”
這話沈幸年倒是不知道該怎么接了。
如今網(wǎng)絡(luò)發(fā)達,哪怕關(guān)于她的新聞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沉沒地差不多了,但只要有心上去搜也依舊能找到。
而且自己入職,名字也不可能虛報,總不能說自己正好長得跟新聞上的人差不多又有一樣的名字。
所以,她只能點頭,“是我。”
她回答的很爽快,面前的人倒是愣了愣。
然后說道,“所以你這是……出來體驗生活?”
沈幸年笑著搖搖頭,“我離婚了。”
男生的眼睛頓時瞪大,可能是在想這么大的新聞自己居然不知道。
沈幸年只能笑,“所以我跟他沒關(guān)系啦,你就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同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