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郁修然的聲明發出來不久,張苑那邊也緊急的發了一條澄清,甚至還說要去告誹謗自己的人。
然后下一分鐘,沈幸年就接到了張苑的電話。
聲稱下午跟她聯系的人是自己身邊的人,因為和自己關系不好才這樣蓄意抹黑自己,跟沈幸年道歉的言語更是無比的誠懇。
就這樣一戳就破的謊言沈幸年也懶得去跟她爭辯,不過不管怎么樣,她是清白的倒也好辦,畢竟不算是補拍還是換臉技術其實都是下下策。
不過那些截圖和錄音沈幸年倒還是保存著,只不過在張苑的面前她只字未提。
過了一會兒后,張苑也覺得事情好像平息了,于是試探性的問沈幸年能不能幫自己轉發一下幫忙證明清白。
沈幸年實在不想摻和這件事,而且她直覺張苑肯定還有事情瞞著自己,只隨便敷衍了幾句后,掛斷了電話。
“所以呢?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助理有些意外。
——她可是已經開始聯系法務的人了,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么一個驚天大瓜弄到最后居然是個烏龍。
“就先這樣吧,有什么事情等電影順利上映后再說。”
沈幸年也是被搞得有些心力交瘁,剛說完,郁修然的電話又過來了。
“你那電影剪完了沒有?”
和平日里的吊兒郎當不同,此時郁修然的聲音是一片陰沉冷靜。
沈幸年頓了一下后沒好氣的說道,“剪沒剪完你不知道?”
“那你就準備重拍吧,或者想找什么技術換臉也行,反正只要帶張苑的名字,你這電影就別想上映了。”
沈幸年的聲音也直接沉了下來,“郁修然,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郁修然平靜的說道,“看在我們是朋友一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就這樣。”
話說完,他已經直接掛了電話。
沈幸年氣的直發抖。
她雖然沒有開免提,但偌大的辦公室現在只剩下她和助理,剛才郁修然在電話里的話助理倒也是聽見了,有些驚疑不定的問沈幸年,“年姐,郁總這電話是……什么意思?”
“他要封殺張苑吧。”
沈幸年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封殺!?”助理瞪大了眼睛,“那我們這電影……”
“鬼知道。”沈幸年咬著牙,“這他媽叫什么事!?”
……
沈幸年帶著衡衡在外面吃了飯后才回到了家中。
電梯門一開,衡衡倒是率先跑了出去,沈幸年剛想拽住他便聽見了他那清脆的聲音,“爸爸!”
沈幸年立即抬起頭。
顧政正站在她門口,看樣子已經等了一會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沈幸年皺起眉頭,“你怎么來了?”
“我落了東西在這邊。”他解釋說道,理直氣壯的。
“什么東西?”
“一個打火機。”
沈幸年被噎了一下,然后,她勉強的保持著笑容,牙齒卻是忍不住咬緊了,“你可以讓我給你寄過去的。”
“正好路過就過來拿了,可以開一下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