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境況只是一時的。”顧政說道,“就算天盛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有辦法讓它起死回生,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不擔心啊。”沈幸年說道。顧政挑了挑眉頭。沈幸年又笑了起來,說道,“別的不說,在這方面我絕對相信你,要不然的話,我今晚怎么有底氣去那里?”顧政也不說話了,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頰后,再次將她擁入懷中。——情況沒有外界傳聞的那樣糟糕,但也絕對簡單不了。這幾天其實他已經(jīng)有點心力交瘁。但此時看著沈幸年,聽著她的話,他突然覺得這一切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因為……始終有人相信著他。……第二天,顧政便帶著沈幸年直接回到了港城。永豐的公開招標已經(jīng)取消,但這個項目不可能就此擱置,取消公開招標,說明已經(jīng)有些人已經(jīng)入了最后的名單,如今就看誰能贏得主辦方的青睞,拔得頭籌。在聽見顧政回港城的消息時,秦毅有些驚訝,眉頭也直接皺了起來。“顧政這是要直接放棄這個項目么?”旁邊的人問。“其實他就算是留下來勝算也不會大,本來這個項目對資金的考驗就很大,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得罪了方煒,與其留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先回港城重新找出路。”“那他能找到什么出路?”這個問題倒是沒有人能回答上來了。會議室的其他人也紛紛看向了秦毅。在發(fā)現(xiàn)他一直擰著眉頭不說話后,其他人心里不免也多了幾分忐忑,剛才還夸夸其談,此時一個個卻都直接安靜了下來。“秦總?”終于,有人小心翼翼的的說了這一句。秦毅這才算回國社,看了看他們后,說道,“不管他做的什么打算,現(xiàn)在我們這個項目是志在必得,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該做的就行了。”他的這句話出來,在場的人這才算安了心,正要繼續(xù)談論時,外面卻傳來了敲門聲。“秦總,七維的席總想要見您。”這句話讓秦毅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頭,沉吟了一下后,他說道,“讓他在隔壁等我,我一會兒就過去。”秘書很快應了,隨即關(guān)門出去。秦毅看向旁邊的人,“這個七維的席總是?”“我知道,昨晚我還在宴會上見到他了,說起來也算是圈內(nèi)的一個熟面孔了,之前他是溫家的女婿,靠著裙帶爬得還算快,但后面被爆出出軌,離婚之后就離開了國內(nèi),七維這個公司是他獨自在國外創(chuàng)辦成立起來的,現(xiàn)在看來,這人除了一張皮囊,倒是有些真本事。”“但是七維創(chuàng)立的時間太短了,資金肯定也不夠,競爭永豐這樣的項目,怕是沒有任何勝算,他現(xiàn)在來找,是不是想跟我們合作?”“說起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圈外消息。”“聽說這個席總和顧政的前妻關(guān)系不菲,昨晚我還在宴會廳在看見了他們幾個人,倒好像真的有些沖突,但具體如何,我也不太清楚。”旁邊的人話說完,秦毅忍不住笑了笑,“是么?聽上去……倒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