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新城就放心了,笑納了銀行卡。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接著一個警察打開門,說:“趙副局,人帶到了,三號審訊室。”“好。”趙新城起身。三號審訊室。虞禾還在想,自己故意傷害什么人了?就見趙新城和秦美美一起進來,身后跟著一個做筆錄的小警察。“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趙新城板著一張嚴厲的臉,在虞禾對面坐下。一般膽小心虛的嫌疑犯看到他這張嚴厲的臉,都會害怕的自己招供起來。然而虞禾卻一臉淡然,豐滿的嘴唇翕動,淡淡吐了四個字,“愿聞其詳。”她這清淡的態度,讓秦美美非常的不滿,不過是一個鄉巴佬,哪來的資本淡定。趙新城也沒想到,這么一個小姑娘,坐在警察局里,竟然一點兒都不怕,還如此淡然。“嘭——”趙新城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不知悔改,家長叫了嗎?”“叫了,這會應該到了。”一邊的小警察說道。剛好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小警察連去開門,只見葉啟晨走了進來。他看到秦美美,眼神沉了沉,再看被帶著手銬的虞禾,眉頭輕蹙。“警官,我是虞禾的哥哥,發生什么事了?”聞聲,虞禾回頭看向葉啟晨。葉啟晨以為她怕了,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別怕,哥哥會保護你的。”虞禾:“……”她并不怕,不過這話讓她心里暖暖的。秦美美沒想到來的是葉啟晨,不是葉建明。葉家原本已經破產,但因為有葉啟晨,葉家人都沒有如她所愿露宿街頭。“給他說說,他妹妹干的好事。”趙新成嚴厲地敲敲桌面,說道。小警察得令,說道:“昨天下午放學后,虞禾在凱威學院的收發室走廊上,對顧澤下毒手,致使顧澤不能說話,以此威脅他他搬快遞,使其右手食指和中指骨折。”他邊說,邊把顧澤打了石膏的手指照片、醫生開的證明單一一擺在桌面上。“我兒子人現在在醫院躺著,聲音還沒有恢復。這事,你們別想私了!”秦美美雙手環胸,咄咄逼人。“這是嚴重的故意傷害罪,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們也別想著私自處理,只能走法律程序。”趙新城戳著照片說道。三人珠簾炮轟地指責虞禾的過錯,要給她定罪。“妹妹,事情真的是他們所說嗎?”葉啟晨看都不看那些證據,而是先問虞禾。他相信,虞禾不是會輕易動手傷人的性格。這份信任,讓虞禾感到很暖心。不過要是他知道,顧澤說不出話,還真是她做的,不知道會不會失望。她嘴唇翕動,看著秦美美說道:“你兒子的手指骨折了,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保險公司。”“你少在這里扯遠話題!要不是……”趙新城伸手,讓秦美美別說話,他抓住了一個關鍵點。“所以你不否認,顧澤不能說話,是你造成的!”他說。“你們有證據嗎?”虞禾目光平靜的看著趙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