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晚上十點,虞禾不知道陳昊有沒有休息,沒有打電話,而是發(fā)了信息。虞禾:【昊哥,顧嫣很可能只是一個替死鬼。】沒想到對方的消息是秒回。陳昊:【小禾,你醒了?我也懷疑,剛好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條新線索,我現(xiàn)在在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等任務(wù)結(jié)束了去看你,到時候當面詳說,你好好休息。】虞禾盯著新線索三個字看了好一會,想起什么,伸手正要掏口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病服。“我衣服是誰換的?原來的衣服呢?”她抬頭問道。“廷哥?”陸一銘一臉懵逼,送她來醫(yī)院的是秦北廷,他并不知道,便看向秦北廷,“衣服都丟了吧?”“!”虞禾一想到秦北廷給她換衣服,那她豈不是都被看光了??!她耳根發(fā)熱,甚至有些慍氣。但很快,理性思維讓她冷靜了下來,就算被看光了又怎樣,對于秦北廷來說,看女性的身體就跟女人看女人的身體是一樣的感覺吧?“護士換的,衣服丟了。”秦北廷不知道她心里糾結(jié)的東西,這邊祁楠給他包好了傷口,他起身過去,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小袋子遞給她,“你要找的是這個東西?”“……”虞禾自己在心里糾結(jié)個勁,結(jié)果秦北廷跟她說,是護士換的?她有些郁結(jié),以前她不會這樣的,自從再次遇到秦北廷后,他總能輕易地讓她一次又一次的情緒失控。這種感覺很不好,自己不會是喜歡上秦北廷了吧?這個想法跳出來,連虞禾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她抬眸看著秦北廷,喜歡誰不好,怎么就偏偏喜歡上一個同性戀呢?秦北廷被她夾雜著幾分悲憫的眼神看得有些奇怪,看了眼手中的小透明袋,“不是嗎?”“是。”虞禾回過神,接過他手中的小透明袋。祁楠感覺到他們兩人之間氣氛似乎有些不對,說道:“時間不早了,廷哥,虞小姐,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先走了。”他說完,還不忘用手肘捅了捅陸一銘,意識他快走。“晚安,好夢。”陸一銘揮揮手,離開時,還不忘把房門帶上。房間里又剩下兩個人,虞禾點開未接電話記錄,其中有四個是時斑的電話,剩余的都是葉家人輪流打的電話,估計是聯(lián)系不上她。她打開微信,在葉家的一家人群里回了個信息,說自己跟朋友出去玩了幾天,手機信號不好,沒有看見。葉啟晨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妹妹,你現(xiàn)在在哪里,真的沒事嗎?”虞禾打開定位看了眼,“我在南市玩,沒事。”“沒事就好。”電話那頭的葉啟晨松了口氣,“前天顧嫣找我,說了些奇怪的話就走了,然后我打你電話是關(guān)機,很擔心你。”顧嫣找過葉啟晨?虞禾不想讓他擔心,說道:“我跟朋友去爬山了,山上信號不好。她說什么了?”“寶寶,喝點水。”秦北廷這時遞了杯水過來,手心里還有幾粒藥。電話那頭,葉啟晨聽到了秦北廷的聲音,眉頭緊皺,問道:“你跟秦北廷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