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舒培建,眼中蓄滿了淚水。
“那個……”舒培建連忙說道:“安雅,阿瀾她就是回來住兩天,很快就走了,你別在意?!?/p>
這句話一說完,舒瀾就慢悠悠的接上了一句。
“呦?安雅姐,你這門牙鑲得不錯,跟真的一樣。”
舒安雅又是一個激靈。
她低著頭,掩飾自己眼底洶涌的恨意。
當初舒瀾也是這樣一張親切的笑臉,嘴里叫著她安雅姐,卻一腳將她從樓梯上踹了下來,拽著她的頭發,一下一下的把她的頭往地上砸。
那是她這輩子,最接近死亡的時候。
“舒瀾!”
眼看著舒培建就要活吞了她,舒瀾聳了聳肩。
“行,我不說了,我還住樓上那間房,在我回來之前打掃出來?!?/p>
“你要出去?”舒培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舒瀾輕飄飄的說道:“出去透透氣,省得讓安雅姐看見我加重病情。”
加重病情四個字,她格外加重了音調。
說完,直接起身離開。
到了門外,舒瀾才掏出手機來,接通了來電,懶洋洋的開口。
“有話說有屁放。”
“黑蛇,你來蘭城了?”
舒瀾的代號是黑曼巴,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會叫她黑蛇。
“怎么?你有意見?”
“不是,我正好在蘭城。”電話對面的人說話十分興奮,“我連夜從費城飛過來的,你不知道我接診了一個多奇葩的病人……”
對于他的話,舒瀾不感興趣,但還是接了一句。
“說。”
“那人在和平年代、并且全球禁用達姆彈的情況下,被達姆彈打中了!防彈衣都被打碎,彈片刺進肺里、打在了脊柱上,脊髓液都漏了,差點高位截癱。我做了八個小時的手術,才把人救回來……”
“你說什么?!”
“怎么了?”
電話對面的人不明所以,“就是一個人,被達姆彈打中了嘛……”
舒瀾太陽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齒。
“那你猜一猜,和平年代、還是在全球禁用達姆彈的情況下,他大概率是在哪里被打中的呢?”
“……臥槽?”
“我來蘭城,找的就是他!人還在你那里嗎?”
“那個……人已經走了……”
舒瀾黑沉著臉,“地址發過來,我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