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灰溜溜的出去。到了院子里。蕭山看了江謹(jǐn)言一眼,伸手指了指他的臉,“大哥,你臉好臟。”江謹(jǐn)言默默的看了蕭山一眼,“你覺得你能好到哪里去?”蕭山:“......”兩人一起去洗臉。蕭山說道,“我以前經(jīng)常看我養(yǎng)父做飯,他做的挺簡單的,不知道為什么到了我自己身上就變得這么難。”江謹(jǐn)言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瞞你說,我也是。”難兄難弟悻悻一笑,不說話了。外面有人敲門。江謹(jǐn)言走過去。打開門一看,竟然是江老大。江謹(jǐn)言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大哥,有事嗎?”江老大打量了一下江謹(jǐn)言,“昨天晚上我就聽說你回來了,你的病也治好了,我替你開心的不得了,本來昨天晚上就想來看看你的,但是想著你們一家人團(tuán)聚,就沒有過來打擾你們。”江謹(jǐn)言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大哥一大早過來是有事嗎?”江老大搓了搓手,“老四,咱們男人心胸寬闊,有的事情就得男人之間才能解決,”江謹(jǐn)言:“......”他心里有了些計較,不過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大哥,你有話就直說吧,拐彎抹角的我也聽不懂。”江老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不是前段時間有了點矛盾,都是一家人,在一個鍋里碗里吃飯的,怎么能一點矛盾都沒有呢?但是女人就是心眼小,你媳婦和你娘就生氣了,非要從咱家搬出去,現(xiàn)在好好的一個家弄得分崩離析,你家在這里,老三家在那里,我和老二家在這里,一家人分了三處,讓人看著笑話。家里的我那婆娘我也教訓(xùn)過了,她也認(rèn)錯了,我尋思著你也勸勸你家婆娘和咱娘,就別生氣了,咱還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江謹(jǐn)言長舒了一口氣,“我怎么記得,當(dāng)初可是大嫂二嫂大哥二哥把我們趕出來的,可不是什么我媳婦兒賭氣搬出來的,畢竟那時候我們家可沒有房子,拖家?guī)Э冢先醪垼€得找房子住。”江老大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反正不怎么好看。他輕輕咳嗽一聲,“老四,我可是你大哥,咱爹不在了,我就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說話都不好使了嗎?”江謹(jǐn)言反問道,“別說是老江家的一家之主,你在你們一家三口的一家之主中,說話都沒算過數(shù),還想怎么樣?爬都不會,還想跑嗎?”江老大傻眼了。眨巴眨巴眼,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四,你怎么變成這樣子了?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你可聽大哥的話了!”江謹(jǐn)言冷冷的看著江老大,“不過是因為讓你看在我的份上,能好好對待我娘,可你是怎么做的?大哥,我尊你一句大哥,還是看在爹的份上,咱們兩家以后這樣剛剛好,沒必要非得湊一塊。我一個頂天立地男子漢,有矛盾的時候,我不能伸手去打大嫂,可我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娘跟我媳婦兒受委屈,我家該吃飯了,大哥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