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只是沉默的皺了皺眉頭。雖然不說話了。可目光還是緊緊鎖定在秦九月的衣領口上。兩人一前一后的出去。鐘子義站在外面,此時此刻覺得挺難面對昔日同窗的。畢竟做這件事情的,是他們書院的夫子。真的是敗壞了他們學院所有夫子的名聲。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就算他們學院再厲害,若是落了一個夫子欺辱學生母親的名聲,那以后可真的完蛋了。誰還愿意把自己的孩子往這里送?學生們來跟著夫子是來學習做人的知識道理,可遇到這樣的夫子,學的是什么道理?怕是違法犯罪的道理。鐘子義臉上訕訕的,“謹言,我帶你們去找院正,這件事情讓院正來處理,你放心,院正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江謹言冷著臉帶著秦九月走在前面。鐘子義在后面拖著李真玉。來到了院正的房間。鐘子義主動上前去敲門,“院正,出了點事情。”一個白胡子白頭發的老者從里面出來,看到江謹言,“你是?”江謹言立刻對著老者行禮,“在下江謹言。”老者輕輕的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我聽說過你,當年你可是楓林鎮的風云人物。”這不是敘舊的時候。鐘子義來到老者身邊,在院正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院正憤怒的目光落在了趴在地上的李真玉身上,“都進來吧。”江謹言握住秦九月的手腕。隨著老者走進房間。有鐘子義這么一個目擊證人,也不需要秦九月說什么,他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這倒是如了秦九月的意思。否則,主要是自己把過程敘述出來,因為自己是受害者,所以話的可信度不一定是百分之百。但是鐘子義作為一個旁觀者,他的話中的可信度程度就高了。老人家聽完。渾身氣得發抖。他指著地上的李真玉,“無恥,真是無恥,讀書人的名聲都壞在你這種老鼠屎身上了!學院乃是修心養性之地,你竟敢在這等神圣的地方做如此齷齪的勾當,真是該死!”李真玉一直爬到老人家身邊。緊緊地抱住老人家的雙腿,“院正,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而且......”他惡毒的目光落在了秦九月的身上,“你不要被她騙了,這是她設的一個局,是他們夫妻倆一起設的一個局,她故意引我入甕,她相公故意把鐘兄帶到門口,為的就是陷害我......”聞言,就連鐘子義都聽不下去了。鐘子義義正言辭的說道,“李夫子,事到如今,就不要張口亂咬人了,是我主動帶謹言過去的,要不是有我在,謹言夫妻倆還真的有理說不清了。再者說了,你們近日無怨,遠日無仇,他們夫妻,為什么要合伙陷害你?你說的根本都站不住腳,院正,我請求院正,把這等有辱門楣的人趕出書院,永不錄用,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