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夫妻倆大眼瞪小眼,怎么都睡不著了。秦九月輕輕咳嗽一聲,“不知道墻還能加厚嗎?”江謹言斂眉說道,“要不明天我試試?”秦九月連忙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多尷尬啊,那不是相當于直接告訴麥芽我們知道她們晚上做什么了?就麥芽那個臉皮薄的,以后怕是都沒辦法跟我們說話了。”秦九月翻了個身。目光正對著躺在地上的江謹言。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問題。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們男人,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的毛病,會去看大夫嗎?”江謹言想了想,猜測說道,“應該會吧。”“什么叫應該呀?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我......我沒什么難言之隱的毛病,沒經驗。”“我說如果,那你會不會去看大夫?”“會的吧。”“那去看大夫的時候,會給大夫說實話嗎?”“九月。”“嗯?”“我沒病,更沒有什么難言之隱的病,我......潔身自好。”“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呀?”“......”江謹言輕咳,“沒什么,睡吧。”房間里忽然陷入沉默。兩人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結果這個時候。隔壁的聲音更大了。秦九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沒話找話說道,“你睡地上,硬不硬呀?”江謹言眸子深深,“你要不要試試?”秦九月說道,“要不你上來吧,這炕這么大呢。”話音落下。過了會兒。秦九月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江謹言已經開始在收拾床鋪了。她在黑暗中輕輕的勾了勾唇角。動作還挺快。說完,翻了翻身子,留出一大半的空間。江謹言上了炕。兩人之間隔著很遠的距離,像是楚河漢界一般。江謹言溫潤的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越矩的,安心睡。”秦九月很相信他。嗯了一聲。那邊沒聲音以后,她終于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深夜。江謹言醒來,就看見距離自己很近很近的秦九月。他喉嚨滾了滾。朝著墻角挪了挪身子,可是他一挪,秦九月也跟著挪。最終把他逼到了死角。退無可退。江謹言深吸一口氣,雙手試探著,輕輕的推了推秦九月。可剛剛碰到她,小姑娘就發出了不悅的嚶嚶聲。江謹言治好做罷。耳畔就是小姑娘溫熱的呼吸,聽覺觸覺都在這濃郁的黑暗中被異常的放大。江謹言終于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小心翼翼抬起出胳膊。秦九月趁機滾到他身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睡。江謹言屏氣凝神的把胳膊放在秦九月身后,微微一摟,兩人瞬間貼合更加緊密。他心滿意足的勾了勾唇角。溫香軟玉在懷,沉沉睡去。一大早江謹言很快就醒了,只是裝睡。一直裝睡裝到秦九月醒來。面前突然出現的一堵肉墻讓秦九月愣了愣。再罵江謹言臭流氓之前,看了看兩人的位置。忽然沉默了。垂死病中驚坐起,流氓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