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呵呵一笑。他當然不會相信江謹言的話。招呼兩個人,“吃飯了沒有?要是不嫌棄一起吃點?也沒有什么好招待的,都是些粗茶淡飯。”周彪的目光有些復雜。搖了搖頭,“老人家,你們先吃。”之前他還信誓旦旦的保證,說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老漢。結果現在就可能被打臉了。周彪咬了咬后槽牙。咬肌非常的明顯。江謹言淡淡的掃了周彪一眼,后者立刻笑了笑。阿瘦那邊總是不自覺的偷偷瞄著江謹言兩人。不得不說。這個少年似乎真的對捕頭有種天生的向往。江謹言覺得,這孩子以后可能能有出息的。任何一個有堅定夢想的人,只要有毅力,就一定能成功。倒是挺看好這個孩子的。飯后。阿瘦也不愿意出去找小伙伴們玩耍了,陪著兩位坐著,“你們身上的刀都是真的嗎?真的可以sharen嗎?”兩人同時看了看自己腰間的彎刀,點點頭。阿瘦哇了一聲,“真是太威風了,小時候,我姥爺用木頭給我做了一把大彎刀,不過后來不知道被哪個小伙伴偷走了,我都哭了好久了。不過那時候姥爺的身體就不太好了,他雖然想再給我做一把,但是他根本砍不了那么粗的木頭了,所以就一直擱置,現在我都長大了,也不想要木頭的大彎刀了。”周彪忽然有些眼眶發酸,他招招手,“過來讓你摸摸刀。”小少年一臉欣喜若狂。連忙跑過去。小心翼翼的站在周彪面前。伸出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周彪鼓勵他,“你可以抬抬看。”小少年不好意思地用雙手舉了舉,忽然泄了氣,“好重啊。”周彪哈哈一笑。江謹言卻走了出去。老漢正在外面曬玉米粒,看到江謹言,長嘆一聲,“官爺,真的不是我。”江謹言點頭,“我知道不是你。”老漢一愣。江謹言松了口氣,“看吧,你果然不聾。”老漢:“......”江謹言壓低了聲音,“我大概已經知道是誰了,老人家,可能要對你說句抱歉。”說完這句似是而非的話。江謹言忽然轉身。朝著屋里喊了一聲,“周兄,回去了。”周彪匆匆忙忙的跑出來。兩人一起走出院門。“你問出什么了?”“沒有。”可是就在傍晚。老漢卻主動來到了江謹言他們入住的地方。承認了自己sharen的罪行。周彪目瞪口呆。老漢低聲說,“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是......你們聽我慢慢說罷,孫福,之前上了山,當了土匪,把我閨女給劫了,在山上關了整整五天,我閨女下山以后,沒多久就懷了孩子。”老人家說到這里,渾濁的眼睛里面充滿了淚水。用粗糙的粗布衣服擦了擦眼,繼續說道,“那時候我閨女已經說了人家,日子都挑好了,就等著到了日子成親,這件事情我不敢說,就一直拖著,拖到了成親那日。姑爺是個好人,知道這件事以后,依然決定娶我閨女,說是等著孩子出生,就悄無聲息的把孩子扔掉,當做什么事情沒有發生,我們都默認了這個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