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趕緊走過去,接到了手里,“還挺重的。”小姝兒兩只小胳膊抱著胸,“當(dāng)然啦,寶寶在路上歇了好幾次呢!”江麥芽笑瞇瞇地摸了摸小姝兒的小啾啾,“等你小哥回來,姑姑好好的說說他,怎么能讓小妹妹端東西呢?簡直太可惡了。”小姝兒立刻眉開眼笑。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江麥芽的肚子,“郭家奶奶說,姑姑肚子里的是個妹妹,因為肚肚圓不溜秋的,尖尖的是弟弟。”江麥芽撲哧一笑,“是嗎?”不過宋秀蓮也說,江麥芽這一胎應(yīng)該是個閨女。因為江麥芽懷了身子以后特別喜歡吃辣。就連韭菜花,都是宋秀蓮舔著一張老臉去老郭家讓郭老太做的。整個杏花村都知道。郭家老太太做韭菜花是一絕。但是夫妻倆都不在乎,閨女兒子都一樣。不過宋秀蓮的思想還是比較傳統(tǒng)。還是覺得應(yīng)該生個兒子。最起碼要把蕭山養(yǎng)父家的香火給傳遞下去。他們聽到蕭山多多少少的提起過養(yǎng)父,也都知道蕭山的養(yǎng)父是個好人。“娘呢?我娘又出門了嗎?”小姝兒跑到堂屋門口,朝里望了望,沒有看到秦九月。江麥芽點(diǎn)頭說,“你娘去廠房了,你找你娘有事嗎?”小姝兒搖了搖頭,“就是想看看娘,既然娘不在,那寶寶就出去玩了,姑姑再見,姑父再見!”——山下,廠房。秦九月似乎這兩天盯上了秋月。總是不自覺的找秋月的茬。其他的工人們雖然覺得秦九月太過于針對秋月了,但是想一想,秋月執(zhí)意要和東家的仇人玩在一起,也挺唏噓的。便也就什么都不說了。除非到了特別嚴(yán)重的時候,象征性的勸秦九月兩句罷了。秋月看上去越來越心灰意冷。倒是小金花一如既往的活潑,“東家,我覺得你做的對,這樣的叛徒就不應(yīng)該留在廠房里,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把你的技術(shù)賣給別人了呢!”秦九月只是笑了笑。其實(shí)她也算變相的利用了金花。因為金花對自己一點(diǎn)就太忠心了。所以更加看不過去秋月嫂子的所作所為。以至于這場戲越演越真。就連秦九月覺得自己都有可能會信那么七八分。秋月嫂子在手帕上做了點(diǎn)手腳。抹了一點(diǎn)辣椒粉。眼睛整日紅紅的,眼淚說掉就掉了。終于。陳秀秀那邊出手了。“她今天不會又欺負(fù)你了吧?秋月,我真是替你不值,你明明對她那么忠心,天地良心呀,我從來沒有想從你這里得到什么,你也沒有主動跟我說過什么,她怎么能這樣懷疑你呢?”“我也不知道,我不想在廠子里干了,一刻鐘都不想了......”“別哭別哭,那你要是就這樣回去,她再在周公子面前添油加醋地說上一把,你的下場恐怕會更慘的。”聞言。秋月嫂子一臉惶恐,“那我現(xiàn)在要怎么辦?我也沒有錢贖身,我相公還在周公子身邊做護(hù)院,進(jìn)也不能進(jìn),退也不能退,我干脆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