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哀嚎,“我們只是路過這邊,就被你們平白無故的給綁了,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晴天白日,你們到底要做什么?”秦九月瞇了瞇眼睛,“不肯說實話?”那兩人梗著脖子,硬氣的很。秦九月?lián)溥暌宦曅Τ雎暎笥宜念櫍嗥饋硪桓檬值捻旈T棍。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吩咐明珠說道,“把腿架起來。”明珠看到這架勢,心知肚明。立刻搬來了另外一張板凳。直接將兩個男人的腿抬平,將腳放在了板凳上,兩人從屁股到腳中間的腿,變成了懸空的狀態(tài)。秦九月高高的舉起棍子,“那就看看到底是我的棍子硬還是你們的骨頭硬。”那兩人盯著秦九月一言不發(fā)。秦九月手起棍落。只聽到咯吱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男人疼的臉色蒼白,在尖叫出來之前,就被明珠往嘴里塞了一塊抹布。他額頭上遍布冷汗,嘴唇咬出血。秦九月又繞到了另一邊。對準(zhǔn)了另一人的腿。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經(jīng)受了這么大的痛苦,立刻就蔫了,“我說,我現(xiàn)在就說,夫人饒命,我們是......我們是曹公子的人,曹公子怕你跑了,讓我們兄弟倆在這邊守著,我們真的只是守著的,沒想對你做什么,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怕我跑了?”“是,曹公子就是這么說的。”秦九月哼笑一聲,“早說不就得了?我若是放了你們,想必你們早晚會來找我算賬......”“不會不會,絕對不會。”那人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我們理解夫人,只要夫人饒了我們這次,我們絕對不會報復(fù)的,我向夫人發(fā)誓,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秦九月看了明珠一眼。明珠上前。從衣袖里拿出來一只小瓷瓶,自里面倒出來兩粒藥丸,直接塞到了兩人的嘴里,“這不是毒藥,不過是毒藥的藥引,若是你們說話不算數(shù),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傍晚時分。明珠趁著夜色,把兩人帶出了郊外,扔了出去——秦九月又收到了一封信。是江清野寫的。那一把字,就像泥鰍在地里爬一樣。也不知道該不該夸他人菜癮大,就這么一把字,竟然寫了足足五張紙。而且歸根結(jié)底里面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每一張紙都寫滿了對東隅先生的罄竹難書。換句話說。這完全就是對東隅先生單方面的指責(zé)和怒罵。秦九月越看越想笑。這家伙!也怪不得孩子這么生氣。東隅先生這可是把人家的妹妹拐走了,也把人家媳婦拐走了,擱誰身上誰不生氣呢?秦九月笑著看完,就把信放在了床頭上,讓江謹(jǐn)言晚上歸來之后也看一看她家大兒子的的告狀。今晚的月色皎潔,天高氣爽,秦九月坐在窗臺前觀了會月色,就出去找明珠練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