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原本都把昨晚的事情刻意忘掉了。他非要提就很讓人生氣。明明昨兒是人家成婚,搞的像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也可能是在酒宴上被沈毅灌了幾杯烈酒的緣故,這人就不是他自己了似的。騷話連天。讓秦九月都招架不住。更是解鎖了不同的花樣。秦九月頭一次在這樣的事情上,哭著求饒。站在大街頭上,秦九月一只手扇了扇風,讓臉上的躁意褪下去。——大理寺江謹言和沈毅被太公叫了去。宋太公看著兩人,“鞭炮baozha案如何了?”江謹言哦了一聲,連忙匯報,“太公,查到了一處別莊。”宋太公撇過去目光,“哪里的別莊?”江謹言:“居鶴別莊。”宋太公松了一口氣,也有些泄氣,“居鶴別莊。”江謹言又說了別莊的地址。啪——宋太公一巴掌打在岸幾上,急不可耐的站起來,“你說居鶴別莊位于哪?”江謹言立刻又重復了一遍。宋太公匆匆忙忙的往前走,“你們兩人跟我來。”三人去了卷宗室。宋太公目的明確的找到一份卷宗,遞給兩人,“你們看這個。”江謹言打開,“松闕別莊?”宋太公看著兩人,“這和你們說的居鶴別莊,是一個地方。”江謹言迅速往后看。他一邊看,宋太公一邊說,“這是二十八年前的案子,和當初的兵部尚書有關,那個地方當年走過水,燒的寸草不生,后來過了好些年也聽說被人買了去了。”沈毅問道,“什么原因走水?”宋太公看了他一眼,嘆口氣,“那會兒,還是先帝在位,兵部尚書勾結番邦謀反,事情暴露之后,他躲到了那邊,那里估計就是他們在京城的據點,銅墻鐵壁固若金湯,攻也攻不得,退又不能退,最后......”宋太公遲疑一番,才說道,“借了一場東風,放了場火。”江謹言把案宗遞給沈毅,又問太公,“放火的是誰?”宋太公盯著江謹言。烏黑的眼眸,一動不動,唇瓣輕輕啟動,“剛繼承爵位的墨武侯。”江謹言:“......”太公說道,“當初的事情我也告訴你們了,你們掂量著來。”話罷。正好小書童過來尋找太公,“太公,幾個亭長要見你。”宋太公快步離開。兩人把卷宗放在原處。江謹言問道,“沈兄,你知道為什么威寧候比國舅爺的勢力大,但是最終卻是皇后登上了后位嗎?”沈毅如實說道,“我也是聽爹娘說的,皇帝在繼位之前是沒有正妃的,皇帝繼位之后,當年的皇后娘娘還只是被冊封了惠妃,寧貴妃也只是寧妃,朝堂之上,因為二人誰當皇后之事,吵得不可開交,私底下,威寧侯和國舅爺更是陰招頻出,最后實在沒有法子,就說二人誰能先生下小皇子,誰就能當上皇后,睿王比寧王先出生三個月。”江謹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沈毅問道,“接下來怎么查?”話沒落下,外面又跑來一個侍衛,“二位亭長,外面......何林的家眷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