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正事,說起了家事。皇上向后靠了靠身子,比方才談?wù)碌臅r(shí)候顯得慵懶了一些。盯著睿王的目光也多了一分慈愛。瞇著眼睛問道,“朕怎么看你今日情緒不太對?”睿王一臉霧水,“沒有啊,兒臣好好的,沒有不對。”皇帝半晌之后搖了搖頭,“你是朕的兒子,朕還能瞧不出你的情緒?是不是府里出什么事了?”睿王笑了笑,“王府中的事情都是王妃打理的井井有條,兒臣也不用費(fèi)心。”皇帝呵呵一笑,“朕倒是沒想到平西侯家的那個(gè)丫頭還挺有本事,皇兒,朕瞧著你對王妃態(tài)度也還好,既如此,你年紀(jì)也不小了,趕緊跟王妃給朕生個(gè)小皇孫,朕像你這么大的時(shí)候,你大皇兄都會......都會跑了。”一向刻意不提起的人,冷不丁的忽然提了起。皇帝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以至于最終消失,“你這段時(shí)間有沒有見過你大皇兄?”睿王搖了搖頭,“上一次見面還是端午節(jié)的時(shí)候,端午節(jié)之時(shí),大皇兄見過朝陽,兒臣看他們兩人似乎有話要說,就沒有靠近過去,大皇兄和皇妹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匆匆忙忙離開了,兒臣也沒來得及同他說話。”皇帝嘆了一口氣。手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龍椅,“朕,明白的,他也是沒有臉見你們,堂堂的一個(gè)王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缺他吃穿嗎?非要去做那些只有下等人才去做的商事!”睿王淡淡的說道,“人各有志,興許大皇兄就是喜歡做生意。”皇帝冷哼了一聲,“和他那個(gè)低賤的娘一樣,都是拿不出手的東西。”睿王皺了皺眉頭。這話說的有些重了,他便沒有接,也不知道該怎么接。離開御書房。睿王老遠(yuǎn)看到了賢王。他走過去,“呦,四弟這是等著本王呢?”賢王笑笑,“二皇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皇弟也替皇兄擔(dān)心,皇弟忽然想起去年阿伊小國來覲見是皇弟接待的,所以,皇弟多多少少有些經(jīng)驗(yàn),如果皇兄需要,皇弟不吝賜教。”睿王不恥。阿伊國本就是附屬于大周的小國,自然是對周朝畢恭畢敬,如履薄冰。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阿伊國王子將接待使臣一通天花亂墜的夸,并不是因?yàn)槭钩级嗪茫且驗(yàn)閼峙麓笾艹nM蹙筒幻靼琢耍@有什么好得意的?就算當(dāng)初接待之人,只是從街上隨便找來的一個(gè)乞丐,換了身衣服,洗了個(gè)澡,想必也會得到如此高的論價(jià)。睿王:“不必。”賢王輕笑,“皇兄,你和云嵐表妹,還好吧?”睿王迅速轉(zhuǎn)眸,凌厲的目光帶著警告,“老四,我今天把話放在這,我不管你的手有多長,你伸到哪里我也不管,可若是你這手伸到我王府了,就別怪我不顧及兄弟之情。”賢王嘖嘖兩聲,“皇兄這話嚴(yán)重了,我就是隨口問問,畢竟,云嵐表妹也是差一點(diǎn)就嫁給我了,你知道的,我母妃也曾想過撮合我們,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