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兒一聽,趕緊沖過來。
小手抓著江北的裙擺,“姐姐,小蟲蟲有沒有出來呀?要不要寶寶給你呼呼吹一下子?”
江北笑著:出來了。
小姝兒拍拍小胸胸,“那就好,那就好,嚇?biāo)缹殞毨病!?/p>
三人一齊走進(jìn)屋里。
一家人整整齊齊。
宋秀蓮感慨說道,“我這輩子,就沒敢想過有朝一日,竟然能來京城,我兒子兒媳婦在京城有了宅子,只可惜你們的爹去世太早,不然......”
江謹(jǐn)言立刻打斷母親,“娘,開心的日子就別提難過的事了。”
宋秀蓮哎了一聲,“你說的是,眼看著你們生活紅紅火火,蒸蒸日上,我這心心里別提多開心了,爹娘沒本事給你們什么,可是你們能靠著自己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娘知道你們也是吃了不少苦的,我又高興又心酸......”
“心酸?我上次也心酸酸,因?yàn)槲彝低党粤撕脦讉€冰糖葫蘆,就吃的心里酸酸的,還吐了酸水嘞。”小姝兒適時搞笑,惹的大家笑的前仰后合,所有的傷感一掃而光。
小開心果名不虛傳。
江清曠倒了一杯茶水,“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吧,望我們以后過的越來越好。”
一杯酒下了肚,熱乎乎的。
秦九月招呼大家吃飯。
小姝兒有樣學(xué)樣的倒了杯茶水,“我也敬大家一杯,望我們家越來越有錢!”
秦九月:“噗嗤——”
蕭山呵呵笑著,對秦九月說道,“你們不愧是娘倆,應(yīng)該是一起掉進(jìn)錢眼里去了吧?”
秦九月嗯嗯點(diǎn)點(diǎn)頭,“何止呢?我們是掉進(jìn)金河里去了。”
酒過三巡。
江謹(jǐn)言清了清嗓子,“我今日抽空問了下,下個月,清野和清曠可以入香山書院讀書,不過我聽聞寧國公本門的一個堂弟辦的春秋學(xué)院也很好,不過春秋學(xué)院得明年三月份才可入學(xué),里面大多是官宦子弟,你們合計(jì)下,想進(jìn)去哪里明日跟我說一聲。”
江清野撇撇嘴角,“這么早就要去讀書?剛剛來到京城,還沒有玩夠呢。”
江清曠則是欣喜不已,“多謝爹。”
江清野瞪了二弟一眼,真是的,那些書有什么好看的?
旋即,江謹(jǐn)言又看三寶,“你不用不看我,你不看我也逃不掉,下個月你去念私塾,距離也不遠(yuǎn),就在咱們家后面那條街的盡頭處,你背著小書包一個人溜溜達(dá)達(dá)兩三刻鐘就過去了。”
三寶哦了一聲,“那好叭,小妹不用上學(xué)嗎?”
小姝兒冷不丁被點(diǎn)名,氣的臉蛋鼓鼓。
江謹(jǐn)言嗯一聲,“我問遍了京城私塾,暫時沒有地方收女孩子。”
有錢人家都直接請了先生來,在家中教授孩子知識。
三寶又問,“三斤弟弟呢?”
秦九月解釋,“三斤年紀(jì)還小,柳叔的意思是他教兩年再說。”
三寶唉聲嘆氣的看了看小暮兒。
好唄。
這下不能拉旁人下水了,小暮兒實(shí)在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