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演奏,難聽?不如這老頭養的小鸝!小鸝是什么東西?該不會是一只鳥吧?應該是了,不然不會用“只”來形容。想到此,所有人面面相覷,惡汗連連。當著將軍的面,說軍樂隊不行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說迎接儀式遜色!爺,這可是頂級的軍樂隊、儀仗隊、外加他們這群高級將領,放到人群中,隨便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人物。別說還有鎮北將軍親自出面,就這樣的迎接儀式,放眼全國那都能轟動一方的!這老頭竟然指名點姓將軍名諱,說遜!虧得你這糟老頭敢說啊!完了,將軍肯定要發火了。所有將領下意識的看向林凡。可出乎意料的,林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朝老頭迎了上去,拍著他的肩膀,宛如多年老朋友那般熱情。“你呀就知足吧,以你的口味,我就算換十個軍樂隊、儀仗隊估計也入不了你的法眼。湊合下得了。”“好吧,我就賣你一個面子,這次算了。下次你要是不給我準備一個連的美女夾道歡迎,你看我不整你個半死。”胡瘋哈哈笑道。他生平有兩好,一好醫,二好女人。但只欣賞,不親密交流。這怪癖,饒是林凡都嗤之以鼻。你說你,只看看又不上手,上“第三條腿”的,有啥意思啊?“行。下次你來濱海,按照你的意思來辦。走吧,先去吃飯。知道你不習慣住戰區招待所,我已經讓奔雷給你準備了酒店,待會我親自送你過去入住。”林凡說道。這時,胡瘋才把目光看向奔雷,笑呵呵道:“沒看到,小雷子也在啊。”小雷子???呃!全場皆懵!奔雷只能干笑著,說不上來話。嗎的,這個胡瘋子!當著這么多下屬的面,像稱呼太監似的稱呼他,一點也不給他面子啊。在一干高級將領震驚下,一行人上了幾輛特殊牌照的軍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一家早已訂好的餐廳,替胡瘋子接風洗塵。酒宴上,諸多將領輪番恭敬向胡瘋子敬酒,胡瘋子來者不拒,倒滿必干。喝得一干將領怨聲載道。這酒量也忒大了!也只有奔雷和林凡能接得住。“好久不見,你小子酒量倒是不減啊,也就你能跟我過過招。”胡瘋子瞟了一眼在座將領,看向林凡:“他們太次了,不夠我喝的。”林凡呵呵一笑:“還是那句話,你不醉,我不倒。誰要是先趴下就是狗!”胡瘋子一愣,隨后訕訕笑了笑:“那還是算了,我不跟你賭。”上一次就是和林凡這么打賭喝的酒,結果他輸了,做了回狗。這次他傻啊,和林凡再賭。“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說說吧,這次你請我過來是要治誰?先說好,我可是有條件的,老規矩,不答應不治。”“這次治的是我爸。規矩我懂,條件你開。”林凡痛快道。胡瘋子治病有個習慣,不跟人談價,只跟人講條件。答應者,救。不答應者,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救。“痛快。好,就這么說定了。”胡瘋子掃了一眼那幫高級將領:“讓他們都走吧,我跟你談談條件。”